莫辞眉梢轻挑：“不知姑娘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看，莫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晗玥公主附和道：“是啊，你干嘛总盯着人家莫辞的脸看，难道你认识他？”
凤浴凰回过神：“只是觉得跟曾经一位故人有几分相像，公主，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宫吧。”
晗玥公主总觉得凤浴凰有些奇怪：“你不赏桃花了？”
凤浴凰微微摇头。
晗玥公主只好道：“随你吧。”
临走，凤浴凰不忘再看他一眼，若只是为在外人面前装作不认识，为何连眼神都如此陌生，如同真正的陌生人，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
揣着这样的心思，直到深夜，为了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决定再去一次御花园。
如果是他，一定会在那儿的。
走在路上，寒风袭来，凤浴凰穿的单薄，却无丝毫冷意。
忽然，凤浴凰慢下脚步，只见莫辞靠在桃树下，双眼轻闭，不知睡着还是醒着。
“是你，对吗？”凤浴凰眼眶微润，那天，她悔了，真的悔了。
似是听到女子的声音，莫辞睁开眼，眉间隐约带有几分慵懒：“这不是白天晗玥公主身边的人吗，不知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为何还要装作不相识？
凤浴凰走近道：“你真的不知道吗？莫辞，家中失火，面目全非，不，这根本不是你。”
莫辞轻笑：“姑娘这话好生奇怪，在下同姑娘素不相识，白天匆匆一面，姑娘怎知在下是什么样的人，姑娘总不会对初次见面的男子动心吧。”
莫辞的语气里隐约有几分暧昧，凤浴凰对上他的眸，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般温柔，取代而之的是冷然，是淡漠，是许多不曾在他眼中见过的东西。
凤浴凰深呼一口气，轻唤道：“段流年。”
莫辞却道：“想必他就是姑娘口中与在下相似的故人吧，姑娘，在下是莫辞，姑娘可要记好了，莫再认错人。”
“若你不是他，就摘下脸上的面具，如此，我便信了。”
莫辞看向满树的桃花，凤眼微眯：“姑娘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么，在下说过，因幼年时家中失火，在下的脸被大火烧致面目全非，姑娘让在下摘sp; 见他不肯摘> 莫辞反问：“那又如何？在下本是爱花之人，论起桃花，当属齐国桃花开得最好，最惹人怜爱，皇宫里的更是极品，非宫外那些可以比拟，桃花的花香如此醉人，在下怎能不喜。”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为什么不肯承认？还是，你在怨我……”这一次，凤浴凰真的猜不透了，她无法冷静思考牵扯到段流年的人或事。
莫辞摊开手：“姑娘，在下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算起来，在下与姑娘一共才见过两面，哪儿来的怨呢，夜已深，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名誉要紧，还是早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