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身上怎么有种散架地感觉,我这是怎么了?怎的说不出话,好难受。
傅挽媗费力的睁开眼,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潇湘穿的那身嫁衣,而她躺的地方,分明是婚房。
“可恶!”傅挽媗这才缓过神来,她局然上了凤浴凰的套,她竟敢在晋王府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晋王妃那恶婆娘怎会心甘情愿吞下这口恶气,为了一个潇湘,她这是疯了不成。
而凤浴凰打的,正是这个算盘,傅挽媗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此人最注重的莫过于颜面,地位,所以她才明目张胆的把她们二人给调换了,晋王府自然不肯吃个哑巴亏,可木已成舟,闹到御前就不好了,皇上本就对两家的姻亲心有不满,万一闹起来,明面上是晋王府占理,可两边必然都要受到打压。
晋王夫妇需要的只是一个媳妇,撑得起门面的媳妇,左右都是安王府的人,只要处理得当,还可让安王府欠他们个情,何乐而不为。
傅挽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用尽浑身解数也动弹不得,这还要多亏段流年的软骨散。
这时,房外依稀传出了阵说话声,紧接着,便有人推开房门,摇晃着头走了进来。
“呵呵,新娘子,衡儿有新娘子了。”杨衡傻笑着,爬上床榻,傅挽媗因中了段流年的软骨散,别说动了,连说话都费劲。
杨衡忽的掀开傅挽媗头上的红盖头,傅挽媗定睛一看,顿时魂儿都快散了,杨衡正拉着哈喇子,胖乎乎的脸傻呵呵的对着她,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新娘子。
“走开,你这傻子快给我走开……”傅挽媗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可她现在浑身乏力,一点儿劲都使不出来,杨衡再傻,再痴,也是力大无穷,一下就把傅挽媗摁在榻上,悬在半空的哈喇子就这样滴在傅挽媗脸上。
“啊——!走开啊!”傅挽媗哪里忍得了这些,她的第一次可不能毁在这样一个白痴身上。
杨衡虽痴傻,却也是个男人,他也有男人的本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傻子也不例外,见到貌美如花的傅挽媗,自然把控不住:“我有新娘子了,哈哈哈,衡儿有新娘子了。”
杨衡说着,便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傅挽媗的衣服扯了下来。
“住手!你要敢碰我,我就杀了你!”傅挽媗撕心裂肺的喊着,可杨衡哪里在乎这些,在他的意识里,只有眼前的女子,是他的新娘子,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新娘子要乖乖的,母亲让我对新娘子好,以后衡儿会给新娘子许多好吃的。”
与此同时。
“公主的大恩大德,潇湘永世难忘,请受潇湘一拜。”
潇湘说着,便跪在地上,正欲给凤浴凰磕头,却被凤浴凰一把扶了起来:“忘了我说过的话了,你我之前,无需这些俗礼,潇湘,我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没事就好。”
段流年靠着树,悠悠道:“公主还是一如既往地嘴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