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书信,不仅双亲和麟儿会惦记你,我也会好想你的!”
慕容百里将青蘅拥入怀中,不无感慨的说道:“能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瞿青蘅用力的拥进了慕容百里,忍住自己的眼泪,笑着说道:“百里,有你待我如此,我哪里是委屈的。”
……
慕容百里上路后给龙城的慕容皇后去了一封保平安的书信,并属意慕容霓裳一定要想办法照顾到身在太原的瞿青蘅,慕容得了信也是很想念自己嫂嫂,还记得前世,瞿青蘅是何等烈性的女子,在慕容家衰败之时,可谓是墙倒众人推,瞿青蘅本可以果决的断绝与慕容家的关系,回到剑州府娘家,可是她却毅然带着麟儿留在慕容家,直到将麟儿托付给了自己的弟弟瞿广恒后,殉情而死。
一想起这些事情,慕容霓裳就忍不住眼眶发酸,她折好了手中的信纸,“娘娘,别哭,仔细一会儿头疼!”小奴小声地劝道,慕容霓裳用帕子拭了拭眼泪,说道:“摆驾奉天室,本宫要去见皇上。”
端木玦已经得到了慕容百里出发的消息,估摸着慕容霓裳一会儿就回来奉天室,遂提前召见了礼部执事,周谨仪被处以极刑已经行刑完毕,可是周清依旧是自己的太傅,为了安抚周清,自己还是要补偿一些的,于是将周清原来食五百户封赏改为食一千户,也算得上是,有实无名的千户候了。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管密进来传话,端木玦示意礼部执事明白自己的意思后就可以走了,吩咐道:“宣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慕容霓裳福了福身子。
“皇后前来可有要事?”端木玦靠在椅背上问道。
“皇上,臣妾得了一封臣妾的兄长保平安的书信,现在已经前往河南了!”慕容霓裳将手中的书信放置在龙案上,端木玦并未伸手去拿,只是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答道:“朕已经知道了!”
端木玦当然知道,就算是慕容百里不知会慕容皇后,也要一封奏折奏给皇上,所以慕容霓裳前来是为了其他事情,所以端木玦姿势未变等着听。
“皇上可还记得剑州府瞿家?”
端木玦当然记得,“巴蜀候,老侯爷前年去世,现在是瞿广恒在做,当年他出事的时候,朕还是太子!也算是他命大,打死的人的家人,不过是贪财罢了,不然闹大了,他就没运气坐上巴蜀候的位置了,皇后为何提起他?”
慕容霓裳立在一旁答道:“皇上看来自己的瞿广恒,忘了臣妾的嫂子瞿氏,也是剑州府人!”
“朕想起来了——瞿青蘅,有印象,朕见过她一面,是个如同雨后荷花般的人物,当年嫁与你兄长的时候不过一十三岁,却难得已经有了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风范!”
“看来皇上记忆犹新!”慕容霓裳继续说道:“臣妾的兄长如今园服河南为钦差治理水患,留下嫂嫂操持家中,这么多年若说习惯,也是苦了她,本来嫂嫂多年前就应该封为诰命,可是先帝念在嫂嫂年幼,不可担此位置,便拖了下来,如今嫂嫂已经过了花信之年,也是生了麟儿,陛下可否念在兄长未在家中,以示安抚?”
在龙止国,如果女子被封为诰命夫人,就意味着有了一定的俸禄,而且会为其立起牌坊,相当于受到了官家的保护,麻烦也少了些,所以慕容霓裳为瞿青蘅博得一个诰命的封号,也算是让她手上宽裕些,而且处理里外事务的时候人脉广一些。
“瞿青蘅不管是身份、品行倒是担得起诰命的封号,只是她还是年纪小,不如就封一个三品诰命夫人吧,朕赐给他一道金牌,用来护身!”
“臣妾谢陛下隆恩!”慕容霓裳连忙跪下,端木玦很给面子的亲自扶她起身,慕容霓裳知道,眼前端木玦最为焦心的事情就是河南的水患,慕容百里担下重任,所以端木玦才不得不对自己格外的敬重,几乎是有求必应。
“皇后,靖亲王要从西北回来了,你知道吗?”端木玦拿起一道折子摆在案上,示意慕容霓裳可以看。
翻开折子,果然是端木琰的字迹,已经过了数月,想必他也该从西北回到龙城了,虽然两个人没有什么逾越规矩的事情,可是从端木玦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总是觉得心中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