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先干为敬,臧布泰见她喝了,便觉得应无大碍,也一饮而尽。
“兰儿再敬江军”舒呼兰斟了第二杯,“望将军能够不忘兰儿的一片赤诚心意!”
臧布泰亦是随着一饮而下,舒呼兰斟满了第三杯,“兰儿三敬将军,佑我西夏万世昌盛!”
三杯酒并不多,对于在军中用碗来喝酒的臧布泰来说不值一提,可是第三杯落肚,小腹蹭然窜起一阵热流,霎时间便如同山火爆发,以气吞万里之势燎遍全身,好像要将她烤化了一般,连手上都没了力气。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舒呼兰玉手微凉的握住了臧布泰的手腕,眼波如丝的问道,臧布泰烧得皮肤都发热了,只觉得舒呼兰凉凉的体温好像一股清泉沾身而过,那样的舒服,眼前不自觉的模糊了不少,只看得见舒呼兰妖冶的红唇在眼前不停地被放大。
臧布泰此时还算是清醒,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中了**,踉跄起身,抽回自己被舒呼兰握住的手,却摇晃的站不太稳,一下子将桌案上的酒壶酒杯拂落在地,落在地毯上却也是没有声音,没有惊动外面的护卫。
“将军,您是醉了,不如就在兰儿的寝宫里休息一番!”舒呼兰见臧布泰向后躲着自己,便欺身向前,将身体靠在臧布泰的胸前,双臂试图环住臧布泰已经血脉喷张的身体,此刻的臧布泰已经入万蚁蚀心一般的难耐,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额头的血管几欲跳破,喷薄而出。
**的力量加上酒精的催情,舒呼兰就不相信臧布泰能都抵挡得住自己盛情的邀请,她褪去了貂裘披肩,柔软的藕臂和柔软的胸脯在两个人的撕扯间来回的挤压,臧布泰闭着眼睛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将舒呼兰推倒在了一边,连忙踉跄的向外逃去,已经管不住的脚踢在门槛上磕出难听的声音,几欲将臧布泰绊倒。
出了门便是雪地,臧布泰搂了几把雪抹在脸上,冰冷倒是让他清醒不少,守在门口的侍女轻舞一见臧布泰出来便想拦住他,“将军怎么不多做一会儿?”臧布泰趁着自己被冰冷清醒的一会儿一巴掌将轻舞扇到了一边,逃命一般的向门口逃去,他是骑马来的,此刻乌头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危险,突突的踏着马蹄从仆童手中挣脱,狂奔到门前,臧布泰再顾及不了别的,连忙跨上乌头向回府的方向策马而去,在满是积雪的地上,留下一连串狼狈的马蹄印儿。
……
“方盼接道张,张盼接道方,张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张,你输了你输了!”
侍卫敲响沈若怡屋子的门的时候里面正在玩赌棋,沈若怡总算是将玉兰和金兰两个人教会了,这会子忽然有人来敲门,未免少了些兴致,“谁啊?”
“夫人,将军回来了,此刻在书房,似乎……身体不适!”其实侍卫也是弄不明白将军是怎么了,乌头驮着将军回来的时候,将军头上的出的汗如同洗头发了一般,脸色红得厉害,好像是发烧了一半,可将军将自己关进了书房,还将所有近身伺候的人都轰走了,侍卫怕真出点什么事,连忙来叫沈若怡,毕竟将军对夫人是极为敬重的,而且夫君病了,不就是应该夫人照料的么。
臧布泰病了,听门外侍卫的话应该不像是小病,不然也不会斗胆来亲自敲自己的房门,沈若怡赶紧下床,金兰玉兰将厚斗篷替沈若怡换上,急急忙忙的向书房走去。
“臧布泰!你在吗?”沈若怡敲了敲门,看着门前踩出来的凌乱的脚印儿,此刻的她倒是心中很是担心了,他今天说是到舒呼兰公主哪里去了,难不成是李元妃设了一出鸿门宴将他算计了,然后身负重伤,心里一着急,沈若怡性子一急便不等里面的人答话就推门而入,还不等金兰和玉兰跟着一起进去,沈若怡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伸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来。
“你们两个现在外面候着!”主子有话,奴才自然不敢违背,金兰玉兰将门关严,厚厚的一层门帘挡着,听不到里面任何动静,沈若怡这才解了自己身上厚厚的斗篷,向背对着自己坐在地上的臧布泰走过去,只见他周身都是积雪,整个人也近乎是坐在雪堆里,绕过身前一看,他还敞着襟怀,脸色憋得有些发紫了。
“你这是怎么了?!”沈若怡蹲下身握住臧布泰的双臂,只觉得他周身发热,哪有人坐在雪里还这样热的。
“走开!我让你走开!”臧布泰忽而张开双眼,如同猎豹一般的双目如同喷着火舌一般,黑亮的色彩让沈若怡感觉到了一丝复杂而又奇妙的情绪,是愤怒,为何却又无奈,是痛苦为何却又隐忍,直到臧布泰突然将沈若怡扑倒在地,撕开她的外裳,如同猛兽一般的将她压在身下。
沈若怡吓呆了,她不是第一次与臧布泰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虽然他是粗暴了些,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沈若怡心中猜中了些什么,臧布泰疯狂的动作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沈若怡还怀着身孕’若是此时与她欢好来解身上的**,就一定会伤了沈若怡和他们的孩子,臧布泰几乎是喘着粗气起身,好像一头愤怒而又濒临死亡的猛兽。
“舒呼兰给你下了**?!”沈若怡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