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地上被灯光拉的老长,那些树木的影子如同妖怪一般张牙舞爪,那凄厉的嚎叫声还在不断的喊着,似乎从秦柳絮露面之后,那声音更清晰了。
……
“皇上,天亮了,该更衣上朝了……皇上!”管密隔着珠帘低声的唤道,里面没有声音,管密向里面又看了看,却被那屏风挡住,他只能将声音提高了几分,喊道:“皇上!该上朝了!皇上!”
管密的声音惊醒了慕容霓裳,身体被端木玦紧紧地搂着,还枕着他的一条胳膊,丝毫动弹不了,慕容身体酸软难耐,又口中渴得很,挣开了端木玦的胳膊翻身抚了抚端木玦朕的是熟睡的脸,轻声的唤道:“皇上,该上朝了!皇上!”
端木玦用力一拉,慕容有倒在了他的怀里,将脸埋在慕容霓裳清香的发间,端木玦声音含糊的说道:“等等!再等一会儿!”
慕容霓裳费力的将端木玦死沉的身子从自己身上翻开,挣扎起身,双手扳着端木玦的脸唤道:“六郎!该起来了!六郎……”
慕容霓裳的昵称让端木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张如花般娇美的容颜就在眼前,双颊微红,肌肤雪白,红白相映间娇嫩俏丽,散乱的青丝散了她一后背和自己一手臂,是那样的芳香柔软,端木玦又想起昨晚,那如同软缎一般的青丝散在枕上,端木玦伸手五指穿过她的发间,脸上带着享受的神色。
“快起床六郎,上朝要来不及了!”慕容霓裳劝不动他干脆伸手去拉他,却是一把便将端木玦拉了起来,端木玦巴在慕容霓裳柔弱的肩膀上压着,却不用尽全力,慕容压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劝道:“好六郎,快些吧,管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呢,可别让宫人看了笑话去!求求你了!”
端木玦听着她软声细语的说着‘求求你了’忽然响起了昨夜,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之时也是柔声的喊着同样一句‘求你了’,随即搂紧了慕容霓裳的身体,吻着她的侧颈亲昵的说道:“昨晚还没求够,早上还要求?”
端木玦说些没正形的话,慕容霓裳一把将他推开,脸上是娇嗔的怒意,“快起来啦!一早上就没正形,皇上再不起床,臣妾就让管公公带人进来,看着陛下是如何一大早起就耍流氓的!”
端木玦爱死了她这份小娇气,笑着从**起来,喊道:“进来吧!”他明知道慕容霓裳衣衫不整,上身只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还要让太监们进来,就算不是男人,慕容也不好被别人看了去,瞪了一眼端木玦都便放下了床幔遮挡的严严实实。
“皇上,留还是不留?”敬事房的小太监低声问道。
端木玦正在漱口,发出咕咕的声音,吐在痰盂里之后方才答了一个字,“留!”
慕容霓裳抱膝坐在床帐里,刚才的小女儿情态都已经褪去,她脸色冰冷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听着端木玦虚伪的话心中冰凉一片,心中暗暗地冷笑,与自己仅仅隔了一层帘帐的男人,却是与自己相隔万水千山,嘴上说着要和自己生一个还,暗地里却是早已经在自己的饮食中动了手脚,他到底在没在乎过自己,他是不是也知道,那马齿苋给女子用多了便会形成惯性滑胎,甚至要了她的性命!
不经意间,慕容眼中噙满的眼泪就这么沿着眼角滑了下来,端木玦穿好了衣裳想要掀开床帐看看她,慕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连忙躺在了**,背对着外面,咬紧了自己的手。
端木玦看着她突然躺在了**,不知为何心中一凛,本该以为她是承欢后害羞的动作,可他怎么却觉得,那是她在遮掩什么,端木玦收回自己已经抓上床帐的手,只是轻柔的对着背对着他的人说道:“今天早上多睡一些吧,朕下了朝再来看你!”
端木玦步履生风的出了凤临宫的内殿,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踟蹰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甚至那隔着床帐模糊的身姿也被屏风遮挡住,可他却莫名的在担心她的心情,是不是因为那句‘留还是不留’让她伤心了?
端木玦赶快收起了自己的思绪,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太危险了,毕竟他不仅仅在迷恋慕容霓裳的身体和美貌,似乎开始关心的心,也就证明他开始用心了,面对慕容氏的女儿动心,无疑是自掘坟墓!
慕容霓裳并没有听端木玦的话多睡一会儿,而是唤来侍女侍候自己洗漱梳妆,“轻雪,你的病刚刚好,别太操劳了!”慕容用锦帕擦干脸上的水说道。
“奴婢的身体亏了皇后娘娘的挂念已经大好了,也休息了这么多日子,昨日娘娘请了高僧为奴婢诵经,那病几乎是一夜间就全好了,还真的是灵验!”轻雪一边给慕容梳着灵蛇髻一边说道。
“奴婢看这高僧的经也不都是灵验的!”小奴在一边选簪子时挤眉弄眼的说道。
“怎么?你是求了高僧什么事情,那高僧没有应允你啊?”
小奴压低了声音向慕容皇后汇报道:“娘娘,可不是奴婢,是玉箫!”
“玉箫?”轻雪皱了皱眉头,“她不是已经横死了吗?”
“奴婢今早上到内务府崔福那里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