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男人指尖放在衣领,视线却落在余欢身上。
明晃晃地勾引。
“穿穿穿!穿上!”余欢扭过头去,指着男人敞开的衣领:“快穿上!”
“好吧。”
希尔可惜地说道:“我以为欢欢喜欢这样的。”
就好像他,他就很喜欢余欢满身痕迹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挺狼狈的,但他能确确实实的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的。
余欢撇撇嘴,喜欢也不能这么直接说吧……
说白了,余欢骨子里还是带点保守的,对兽人炽热的爱难以招架。
周末的时光很短暂。
余欢早八出发,希尔像个望妻石在门口站了好久才准备回屋。
结果刚进去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敲响。
慕时白冷着一张俊脸,站在门口,希尔打开门的瞬间,慕时白蹙眉后退。
希尔不明白:“阿白,你这是什么眼神?”
慕时白有点无语:“你身上全是兔子味。”
“有吗?”
希尔惊奇,抬起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啥也没闻到。
“阿白你嗅觉太灵敏了。”
慕时白抿唇不语。
是飞行兽人的嗅觉太差。
哪怕慕时白和希尔隔着半米的距离,慕时白依旧能嗅到非常浓烈的兔子味。
这股味道他也闻到过。
寻常的肢体接触根本沾不上如此浓烈的气味。
慕时白眸子一眯,眼前人脖子上分明挂着暧昧的红痕。
痕迹很浅,应该是快消了,不是眼尖的人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慕时白眉心一锁,心情莫名地烦躁。
“怎么了阿白,心情不好吗?”希尔说着,让出一条路来。
“没事。”慕时白拎着大包小包甩手往屋里一扔。
“你让那只兔子学这个做什么?”
抛开个人情绪不谈,以慕时白的见解,余欢更应该练枪,狙击枪。
希尔蹲下身子,整理着散落的箭矢,说道:“我有一个猜测,在这个猜测没有确定之前,我不想让欢欢碰枪。”
慕时白:“什么猜测?”
希尔笑了笑:“等我确定了自然会告诉你。”
慕时白舌尖抵了抵上颚,想到些什么:“跟我给你的那个视频有关系。”
“对。”
希尔看着手里的箭矢,眼底划过忧色。
但愿是他草木皆兵了。
——
余欢去教学楼的路上好巧不巧遇上了时琉尔。
“琉尔,霏霏!”
余欢兴高采烈地上去打招呼,结果隔着老远时琉尔就一脸诡异地盯着她。
“怎么了琉尔,干嘛这么看我?”
时琉尔凑近余欢闻了闻:“你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吗?”
“味道?什么味道?”余欢转头将脸埋在肩膀上一阵猛吸。
“没什么味道啊。”
云霏也凑了过来,仔细嗅闻一秒钟后得出结论:“没什么味道。”
时琉尔:“……你身上全是希尔前辈的气息。”
啪嗒——
一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断,余欢脸瞬间涨成纯正的番茄色。
云霏一脸严肃地再次凑近,疑惑:“我闻不到。”
“飞行兽人的嗅觉一向不怎么灵敏,你能闻到就怪了。”时琉尔以前只知道飞行兽人嗅觉不咋样。
现在看来,兔子的嗅觉也不太好。
至少眼前这只兔子嗅觉不行。
反应过来的余欢天都塌了:“怎么办?”
马上就要上课了回宿舍洗澡肯定来不及,可教室里各种兽人一大堆。
大部分都能嗅出来。
时琉尔大手一挥:“跟姐来!”
卫生间。
“琉尔,确定闻不到了吗?”
余欢到处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生怕让人嗅到令人遐想的味道。
时琉尔收起香水;“放心,姐办事包靠谱。”
“话说小兔子,你怕什么?你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很多人办完事之后还特意留着伴侣的气味招摇过市。”
余欢不明白:“为什么?不会尴尬吗?”
所有人都知道你昨晚上干啥事了。
“还好吧。”时琉尔对这种情况不以为意:“宣誓主权啊,就跟野兽标记领地一样。”
“好吧。”
余欢表示自己还是接受无能,她真的会社死到原地去世。
一节和另一个班级的联合课堂,主讲人是一位很有资历的老教授,余欢上过一堂他的课。
一个很有意思的心理学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