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旁边的前圆看到施良落泪,微微感到有些诧异,忍不住开口问道:“施良,你……”施良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将泪水擦去,做出伤感的样子说道:“这姑娘死的这么可怜,让我看了实在是……”
他的话似乎触动了前圆,前圆也被他所感染,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是啊,确实是太悲惨了,不过这是长官的安排,我们也没有办法。”
施良正在想婧雯头微微的动了一下。“是我的错觉么?”施良这样问着自己,难道王婧雯还没有死?
他赶忙拉起还在痛哭的南造云子,把他的发现说了出来。南造云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施良,回头又看了看王婧雯。施良赶忙上前,把手放到王婧雯脖子上的大动脉处,果然还有跳动,但是已经极其微弱。即使这样,施良几乎能肯定王婧雯还活着。回过头来激动地冲南造云子说道:“活着,她真的还活着。”
南造云子立刻就想上前扶王婧雯起来,施良赶紧伸出手拦住她:“慢着。她在小号里坐的时间太长了,可能肌肉骨骼都已经僵化,你这样贸然把她拉下来,很有可能会伤了她。来,咱们几人一起把他抬下来。”
关键时候,施良显露出了他过人的见识,随后他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把王婧雯的双眼蒙上,边蒙边说,她在小号待的时间太长了,眼睛已经适应不了外面的强光,不用布条把眼睛挡上的话,双眼会瞎的。南造云子、前圆几人都暗暗佩服施良见识丰富,心里不仅又对他多了一层认识,也多了一层敬佩。几人一起动手,将王婧雯抬出小号,立刻送到了医院。
医生看到王婧雯的样子也是非常害怕,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伤员,可南造云子现在却没有时间跟他们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不断的催促着他们赶快救人。医生们立刻开始了抢救,南造云子等人则焦急地等在了抢救室的门口。
一个小时过去了,医生从内走出,一脸焦急地对几人说道:“病人失血过多,现在急需输血才能保住性命,可我们医院……”
南造云子不等医生的话说完就急切地说道:“用我的血,我是她的妈妈,快!”
医生听到她的话,没有犹豫,马上拉着南造云子进了抢救室。看着南造云子那焦急的样子,施良原本对她充满无比憎恨的心底多了一丝怜悯和原谅。
粗粗的针管扎进了南造云子的胳膊,鲜血的鲜血通过血管,慢慢地输入到了王婧雯的体内,她的脸上慢慢有了红润,开始了与死神最后的抗争,而南造云子回头看着她,眼中又开始有泪光闪动……
土肥原的办公室内,土肥原满面愁容的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前圆和高桥站在他的面前。
土肥原关切地问道:“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吧?”
前圆回答道:“是的,医生说,如果再晚送几个小时,也许她就永远精神崩溃,再也没有恢复正常的可能了。”
土肥原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一个支那女人,竟然能有这么顽强的意志,要知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我们的小号里坚持到3天以上的,可她居然打破了这个记录,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高桥附和道:“是啊,这个女人真的太厉害了,看来这次我们是拿她没有办法了……”说到这里,他马上停住了,因为他看到土肥原已经明显的瞪起了眼睛。
土肥原不满地呵斥道:“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帝**人,我们可以敬佩英雄,但是不代表就放弃打败她的勇气。”
高桥羞愧的:“是,多谢长官提醒。”
前圆看着土肥原生气的样子,提议道:“长官,我倒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能行不能行?”
土肥原眼睛一亮:“说。”
前圆说道:“施良一向足智多谋,几次抓捕沈醉和行动,他都表现出了过人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让他出马来试试?”
土肥原兴奋了起来:“对,他们中国人之间肯定有他们自己的沟通方式,而且那个施良不是声称他对女人很有研究吗,快,叫他来。我要亲自安排他去说服王婧雯。”……
医院病房内,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施良走了进来,他默默地看着躺在**,还在沉睡的王婧雯。经过简单的处理,王婧雯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一些,但脸上和胳膊上因为在小号里癫狂所留下的伤痕还清晰可见。
为了防止她在有过激的举动,她的双手被用手铐分别铐在了床头的栏杆上,所以只能仰天躺着,不能有任何的其他行为。施良慢慢地走到王婧雯的身边坐下,看着面容憔悴的对方。
他的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就因为自己工作的疏忽,让她蒙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施良的心在抽搐着,他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去开导和劝解面前的王婧雯,又该如何将她营救出去。
王婧雯似乎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慢慢张开了眼睛,恰好是看到了身边的施良。她先是一愣,随后镇定下来:“你来了?他们终于派你出马了。”
施良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