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2 / 3)

满,双手捧杯,向众人敬去,继而仰首一饮而尽,而后才回道:“信叔之言,绝非不合时宜,实在是如春雷乍响,令我醍醐灌顶,受益良

    多。

    因有赵佶手谕,高俅目前看来并无动作,但焉知曹晟一事便与他毫无关联。刘?的话像一记警钟,提醒了她,要想整顿禁军,高俅是一个绕不过去,必须消除掉的障碍。

    只不过,现在以她的能量,要想对付高俅,无异于蚍蜉撼树。

    其他三人见状,纷纷擎杯而起,杯盏相碰,叮当作响。

    待放下酒杯,郁竺幽然长叹一声:“困阻重重也好,寸步难行也罢,再怎么难也得勉为其难将此事推行下去呀,我大宋已经容不得再这样蹉跎下去了。

    这番感慨,引发了李纲的共鸣,他是个文官里的异类,每天走马武剑打熬出几百斤的力气,当下将酒盅重重搁在桌上,慨然道:“承旨所言极是!古云:“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当今朝廷多有主和之辈,以为以财帛赂敌,便

    可换得太平。殊不知,这与饮鸩止渴何异!昔日文景,虽行和亲之策,但也未废弛武备,休养生息之间不忘强军练兵,方有武帝赫赫之功,逐匈奴于漠北,扬大汉之天威。再看本朝,但凭议和输币,罔顾强固军旅,犹如自毁长城,此乃误国根源

    呐!一旦外敌得寸进尺,国将何以为继?”

    郁竺笑了笑:“料想诸公亦非蓄意误国,不过是逢着三分灾祸,只想着出三分半力气,刀不架到脖子上便佯装不见,说到底还是短视呀。似伯纪、信叔这般具远见卓识者,着实鲜矣!”

    就当下信息的传播速度,李纲和刘?对于金国这个潜在的威胁所知也有限,他们之所以如此重视军事,说到底还是居安思危、深谋远虑。郁竺来此之后见惯了麻木不仁者,对于他二人这般有识之士,心底不禁添了几分赏识与敬意。

    李纲听郁竺所言,倒是双眸骤亮:“如此说来,郁承旨定然也是主战一派了?”

    北宋朝堂之上党派纷争向来焦点,什么事情最终都难以挣脱党争之窠臼,李纲有此一问并不奇怪。但郁竺却忽有所悟??也许今夜李纲和刘?造访,恐怕并不仅仅是讨教练兵之法或者提醒自己注意高俅这么简单。

    既然万事皆难脱党争之囿,他二人莫非有意将自己这新得官家眷顾的宠臣揽入己方阵营?或许呼延灼之事,正是李纲有意使自己呈交的投名状?而刘?貌似赤诚的剖白,亦为拉找自己的手段?

    这个认知让并未让郁竺产生被蒙蔽的恼怒,反倒心底悄然泛起一丝欣悦??能为他人视作拉拢之的目标,足以证明自己在北宋的政治舞台上已经有了一定的利用价值了。

    此刻她只要回答“是”,必定立刻便能被李纲视作政治盟友。

    郁竺抬头看了眼二人,李纲两眼映着桌上的灯烛显得十分雀跃,刘?虽然面色稍显沉静,但双眸之中也是精芒闪动。

    她又抿了一口酒,这才缓缓道:“我并非主战派。”

    “什么?”这完全出乎的李纲的意料,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前一秒还在和他共论练兵要义的人是个主和之人。

    却听郁竺略一沉吟,继续道:“我也并非主和派。只是觉得战或者和并非派系所能概括的。如果非要说我的看法,那就是??要么不战,战必死战。”

    果然,李纲和刘?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费解的神色,郁竺微微一笑。

    如果说青州的她,尚且还是一心追随他人以求庇佑,那么来了东京这么久,她还看不清局势吗?她不甘心在这党争之间消耗自己的精力,亦不甘屈居人下,投身某派系作为附庸以求认可,此作为效率委实太低。

    她要另辟一条路将自己所赏识的人揽于麾下为己所用,既如此,不道出些新颖见解,怎可令此二位历史名人心悦诚服?

    于是,开了上帝视角的郁竺,噙着一抹笑意,以娓娓道来又高深莫测的语气向二人阐述道:“我大宋立朝已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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