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败了。
这还是他修炼这般久来，第一次在关键的突破中失败。
而失败的代价也很大。
九重神海和九重魔海都在此次的碰撞当中崩裂！化为虚无。
同时他另外的八重天海也遭受到重创，尽管没有崩溃，却也多了些许裂痕，难以修复。
而分海重创崩溃，想要重新开启，再合并那可就是难上加难。
哪怕方辰将小魔女身上那剩下一半的星痕之力抢来，也无法再度开启，更别说合并了。
可以说没有大机缘，那他此生将无望以九重天海完美境踏入悟神境。
甚至因为今日，他踏入悟神境的可能性降低到了一成。
但这还不算什么。
他的肉身内部再度遭受重创，就连身躯的神魔骨都有些碎裂，想要恢复又不知得多少时间。而他现在恰恰最缺的，也是时间。
其他灵海境修士，最高的寿元能够达到八千年。
但方辰因为梦境之地一事后，寿元大打折扣。尽管之后连续突破又补充回了些许，但也并不算多，也不过是五六百年的寿元而已。
而如今他仅剩下的寿元，只剩三十年。
并且他的寿元折损是任何灵丹妙药都无法补回来的，要是三十年内无法突破悟神境，等他的也就只剩轮回转世了。
“呵呵，还真是可笑啊。拥有轮回世界树的我反而是个短命鬼，连轮回世界树都无法帮我改变寿元。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只怕会笑死天下人吧。”
他苦笑摇头，随即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三十年，入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