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而是坐在院子里。
坐在院子里的平贵,愁眉苦脸的叹着气,时不时眼神扫向屋子。
他不明白为什么媳妇会回来,而且待在在家里不愿意走。
这几天他为这个事儿都愁坏了,老娘老爹还有两个儿子都被他送去了他大伯家,只留他自己在家里。
家里那点积蓄,最近为请人把媳妇儿送走都已经花光了,今天去跟舅舅请那个李知青的时候,那些钱还是找亲戚借的。
“小慧呀,你到底是有什么舍不得的呀?你给我托个梦行不行啊?”
平贵再次叹了一口气后对着屋子里道。
他真的有点儿快撑不住了,上工没法上工,钱钱花完了,睡也睡不踏实。
虽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媳妇儿,但毕竟阴阳两隔,她还一直盯着你,是个人都会睡不踏实的。
可惜的是以前十里八乡最擅长这个的刘婆子没了,该怎么送走她又没人知道,只是有一个稍微懂行点的人说可以用唢呐给送走,但是这些唢呐匠他已经请了好几个了,没有一个人有能力把他媳妇儿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