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当然。”
欧根亲王认真地回答道：
“毕竟这是俾斯麦当初选择了利用塞壬技术，但最终又放弃继续下去的原因。塞壬的整体超出了我们可以触碰的范畴，她们的行为比起战争更接近试验。实验场这个称呼就很能够说明问题，所以……”
“那么，如果把实验机关也拉到我们这一边呢？”
腓特烈问道：
“假如我们这个实验场内的实验机关也成为了我们的一部分，你觉得会怎样？在塞壬的建造能力面前，彩虹之塔的建造是否可以更加快速且……隐秘？”
欧根亲王猛地愣住，她有些傻眼地看着腓特烈，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但认真地思考过后，她竟然觉得……觉得事情似乎真的有一定的可行性！
杨肆康跟塞壬已经存在事实上的合作关系，而眼前的局势也不允许塞壬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水，除非她们已经决定完全放弃这个实验场。
但从塞壬对好人理查德的敌意来看，很显然她们不可能这样做，所以这个合作关系还能持续相当长的时间。
合作，就有机会！
而且，以杨肆康的作风和他的实力，好像……真有可能？
“他有这方面的想法吗？我的意思是，塞壬毕竟是我们的敌人。”
欧根亲王试着问道，胡滕鄙夷地嗤笑一声：
“敌人？”
她看着欧根亲王，问道：
“欧根你什么时候喝多酒了吗？指挥官他什么时候真把塞壬当敌人了？你看看撒丁跟好人理查德勾结的下场，再看看其他的时候。”
欧根亲王顿时无言以对，但更重要的是她察觉一个问题，腓特烈和胡滕的态度不对劲。
“你们似乎非常确定他有这个想法。”
欧根亲王眯了眯眼，笑了起来：
“所以，他已经在这样做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