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茹珍仔细辨认过手里的酒杯,就是她在新闻中看到的那座,一点没错。
她当时还感叹谁家要是有这么个老物件,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没想到命运的洪流将这东西推送到她的跟前。
她回身装作从包里掏出五摞钱递给了王奶奶,“王婶子,我知道你卖出这个物件也是逼不得已。
现在国内确实没有人敢收这个东西,但我知道它价值非凡。我不能占你便宜,我给你五千块钱。
另外我还给您养老,您在我这吃喝,生病住院,直到寿终正寝那天,所有花费我都包了。
您看行吗?”
姜茹珍已经竭尽全力给到王奶奶这个时代,能够给到的最高的价格,她无愧于心。
在普通人看来她接过这烫手的山芋,等于把危险转移到自己身上。
按照以前的形式,一个不好就会被拉出去游街,戴高帽,批斗,甚至关进牛棚折磨致死。
但她清楚知道,以后不会再有这种非常时期了,这东西到了她手里往空间里一扔最安全。
等到十年,二十年后拿出去拍卖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但如果她将来很有钱,这个物件也可以作为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
再说,她在表面上也不能给的太多。
即便知道王奶奶和黄毛都是好人,可人心隔肚皮。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知道哪个人背后是鬼,要是听说这东西很值钱,再跑到相关单位举报她。
即便不会出现上面那些极端行为,可仍然会对她生活有影响。
“姜丫头,你简直就是活菩萨啊!我老太太给你跪下了。”
王奶奶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姜茹珍,在这个社会上对于出身不好的人都会歧视鄙夷的年代,姜茹珍就是他们家的贵人。
“别这样,您老人家快起来,我受不起您这样的大礼。”王奶奶坚持非要跪下,姜茹珍没办法只好劝说道。
“要不然你就让你孙子给我磕个头吧,以后好好跟我干,肯定会吃喝不愁。”
王奶奶这才抹着泪起身,将黄毛叫了进来,“阿毛,你看,咱们真是遇到贵人了,你快给恩人磕头。”
王奶奶朝着黄毛展示了一下怀里的五摞钱,黄毛也是大吃一惊,扑通一声给姜茹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姜姨,您以后就是我亲姨。”
姜茹珍没办法受了他的大礼,等到黄毛磕完头她上前将人扶起来。
“好孩子,以后跟着我家老二好好干,等你将来有钱了,就买个大楼房,将奶奶接过去享福才是最重要的。”
黄毛哽咽地点头,姜茹珍拍拍他的肩膀,“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叫什么。也不能一直黄毛黄毛地叫啊。”
黄毛一愣,“姜姨,我本名就叫黄毛啊!”
“啊?”姜茹珍也愣了,她转头看向王奶奶,王奶奶破涕为笑,解释道。
“他妈妈身体不好,刚生下黄毛没几年就去世了,我们怕他养不活,就给他取了个贱名。
后来家里出了事,就一直没给他取大名,要不然恩人给取一个吧?”
王奶奶突然眼前一亮,看向姜茹珍。
“啊?我?”姜茹珍急忙推拒,“这不好,名字对于人生的意义非凡,我不够格。”
王奶奶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她抓着姜茹珍的手哀求,“你是我们祖孙俩的救命恩人,又是阿毛的亲姨,你给他取大名最合适。你就取吧!”
姜茹珍实在拗不过王奶奶的盛情,低头沉思,忽的脑子里灯泡一亮。
“你就叫黄铮吧,铁骨铮铮的铮。”
“嗯,不错,这名字真不错。”王奶奶十分高兴,黄毛也笑着接受。
姜茹珍却憋不住转过了身差点爆笑出声,对不起那个某夕夕那谁了,谁让她曾经备受过那个破软件的困扰。
兴冲冲下单完,收到货与看到的大小完全不符,真是喵了个咪了,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白痴。
后来有一阵又被周围的亲戚朋友,天天拉去砍一刀,砍得她精神崩溃。
每次都差0.00000几的几率就能成功,偏偏不让你成功。
现在她给黄毛起了这个名字,就相当于那谁是她的好大侄儿,天天对着那谁摆谱,指使他干活。
这就是她隐藏的一种恶趣味,这种快乐只有她自己能懂。
安顿好祖孙俩,姜茹珍跟老二研究要去杭城进货,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往家走。
刚走到卖场对面的马路,姜茹珍一眼就看到她家卖场门口有个女生正鬼鬼祟祟地偷窥。
她紧皱眉头走过去,拍了拍女生的肩膀,女生转过来,两人同时尖叫了一声。
“怎么是你?”
女生神情慌张的退后几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