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藏着能瞬间制敌的利器。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躺下,将那个藏了针的护腰垫放在枕边,手轻轻搭在上面睡下了。
天刚蒙蒙亮,市局大院里已经有了动静。
几辆刷着公安字样的二八大杠自行车靠在墙根,偶尔有穿着制服的人夹着公文包,步履匆匆地从门口进出。
谢冬梅手里提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些水果,看着就像个走亲戚的普通老太太。
她安静地坐在传达室外面的长条木凳上等待着江海涛。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楼里传来,几个干部模样的人簇拥着江海涛走了出来。
江海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谢冬梅,紧锁的眉头微微一松,快步走了过来。
“谢大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也不让人进去通报一声。”
谢冬梅站起身,把网兜递过去:“顺路买的,给你手下的小年轻们分分。刚开完会?”
江海涛想拒绝,但是谢冬梅硬塞进他手里,他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苦笑:“一晚没合眼,刚开了个晨会。走,去我办公室说。”
江海涛的办公室不大,一张掉漆的木头办公桌,一个吱呀作响的铁皮文件柜,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用红蓝铅笔画满了圈圈和箭头。
一个年轻公安给谢冬梅倒了杯热水,好奇地打量了她几眼,被江海涛一个眼神瞪了出去。
门一关上,江海涛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有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