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火急!我必须马上联系上砚君!他给我的号码,我给落家里了!”
陈老一看她这神情,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他二话不说,拐杖往地上一顿,沉声道:“进来!用家里的电话打!”
谢冬梅一脚踏进门槛,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匀,直奔着堂屋里那张方桌上的红色电话机就去了。
那是一部当时顶时髦的按键电话,机身旁边就用透明胶带贴着一张发黄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串数字,正是陈砚君的电话号码。
她也顾不上跟陈老客套,一把抓起话筒,指尖带着一丝颤抖,飞快地按下一连串按键。
“嘀…嘀…嘀…”
听筒里传来沉闷而规律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谢冬梅绷紧的神经上。
没人接。
她把话筒摁了回去,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不等郑爱国和陈老开口,又立刻抓起话筒,重新拨了一遍。
这一次,只响了两声,电话立马接通了。
与此同时,城西的‘梦巴黎’舞厅里,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音乐正轰炸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五颜六色的旋转灯球在烟雾缭绕的空气中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舞池里年轻的男男女女正随着节拍疯狂地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