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转,向内推动。
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过后每走一段时间,黄钟公便要拿钥匙开门,不由地让一旁的林丶曲二人心中直呼囚禁的可真是严密。
最后,一行人在一扇铁门前停下,只见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神使,那位吃了饭菜后,便彻底昏了过去。」秃笔翁开口道。
温良听后,示意黄钟公将铁门打开,当解锁铁门后,再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只见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躺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身上还缠绕着一根根细小的铁链。
「啧啧,常年待在这种地方,还能保养的如此之好,不愧是曾做过教主的人。」
温良随口吩咐黑白子将任我行搬下榻,再让林平之进囚室找一找。
旋即,林平之手持油灯向四周看了看,见并无任何可疑之处,便扯开榻上草席,就见床上铁板刻满了字迹,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有多少字。
「七哥,找到了。」
温良立即让曲非烟拿笔墨纸砚进去,再对身旁的黄钟公等人笑道:
「如何?本神使猜的不错吧。」
「神使料事如神,我等佩服。」四人顾不得吃惊,赶忙恭维道。
一炷香的时间后,众人走出深不见底的西湖地牢。
正当温良打算带林丶曲二人跑路的时候,大批身穿黑衣的日月神教教徒出现庭院内。
少顷,一名身穿黑衣,腰系黄带的老者走来,严肃道:
「教主亲临,召你等进见,还不随我速来。」
骤然间,林丶曲二人神色微变,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
「完了,要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