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下了头。
他得积攒点儿体力,若真到了那一步,能带走一个是一个。
看着又在明显走神的安室透,木青叹了口气:“波本,脑补是病,得治!”
安室透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脑补吗?
是了,按照野格对木青的在意程度,他是绝对不会忍心看着他和景光死在这里的。
若真的忍心,上次景光出事,他直接选择袖手旁观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亲自找上朗姆讨要说法。
等等……
讨要说法!!!
想到这里,安室透眸光闪了闪。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野格并没有把他们的身份上报给先生。
否则,在先生知道的前提下,他再从朗姆手里夺人,就有点儿说不通了……
想通了这一点的安室透,默默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带着给他粗暴喂水的木青都看顺眼了不少。
时间在木青给安室透涂药的指缝中悄然流逝着。
期间,木青嫌站着上药太累,不顾小黑的阻拦,毅然决然的给安室透松了绑。
杵在监控室的琴酒,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画面,内心的怒气坐火箭似的蹭蹭蹭的往上涨。
站在他身后的小黑瑟瑟发抖的看着被他掰断的座椅手把,默默的将身体又往外挪了几分。
直到伏特加将饭菜端过去后,琴酒的怒气值终于达到了顶峰。
眼睁睁的看着木青把安室透从十字架上放下来,已经是他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如今这个家伙,居然还敢私自把人带到值班室!
这琴酒能忍吗?
当然不能!
于是他怒气冲冲的走出了监控室,径直朝值班室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