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
所以，他觉得裂魂术是否成功取决于事后损伤，损伤越小，便越成功。
而决定事后损伤的关键，就在于能否找到‘拼接点’。
“艾尔，你怎么看。”读到这儿，欧格放下了书籍。
“既然可以是积木，那应该也可以是钥匙与锁吧……”艾尔在弗柯原有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的一点理解。
她认为，灵魂与肉体一样，天然就自我束缚着。
就像上了把锁。
这份束缚，既是保护也是限制。
这也是灵魂这块‘大积木’能保持不崩散的原因。
“也许有什么东西限制着灵魂呢？”
艾尔认为，灵魂积木上的‘锁’保证了灵魂的形体，但也变相阻止了分割。
若想要打开灵魂积木，先开锁或许会更容易……
事后拆解完再将锁套回去，损伤也会更小。
“但万一解开锁源核压制不住了怎么办？”欧格摇了摇头。
艾尔的理论或许是可行的。
但奈何，他的身上有一颗源核，想着尝试去开锁，还不如直接切割来的更稳妥。
“是我考虑不周了，差点……”艾尔差点流下了冷汗。
她刚光顾着推导弗柯那套理论，竟是忽略了欧格身上条件。
“我只是在想，能不能结合一下亚伯老师留下的那套精神力性状意向学说……”
欧格则是想到了亚伯那套意向学理论。
他在想精神力性状的不同，是否就是灵魂性状的外在表现。
如果是真的统一的话。
那就有眉目了。
自己完全可以根据精神力的现状进行理论对应切割。
丝状精神力就找‘线头’用剥抽的办法。
液状精神力就用抽离拉扯的方法……
“不过……”
欧格微皱了皱眉，他刚刚想的都是锐化精神力的拆解方法。
要自己是钝化精神力怎么办。
这不论是皮状的还钢状的……似乎都不好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