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头。
什么叫实权王爷,比如汝阳王,镇压江南五路,八十一府,他就是主力王爷,因为他手下的地盘之内,还有其他王爷的存在,而且手里还有帝国一个主力军团,如白鹿军。
同样的主力王爷,还有西北的齐王李思齐。
以及主管京城宝象军团的孛罗帖木儿,他虽然没有王爷投降,可是他本身的地位,就是按照地方藩王来处理的,所以这种八王行述。
必须是一个主力王爷,外加七个有些权利的实权王爷,再加上一些边角料王爷,比如鲁王,就是与边角料王爷,兵不过万,也就是仗着祖宗的庇护,才有进入之成就。
当然了这样王爷在朝廷依旧有一定的权利,尤其是在皇帝那里,不论如何这些王爷都是太祖的后裔啊。
而现在宝象军主孛罗帖木儿躲在京城,甚至跟脱脱穿一条裤子,肯定不会起这个头,来行使八王行述。
而汝阳王自身就被关在京城,也没办法使用这八王行述。
那么唯一有资格发起八王行述的,只有西北齐王,李思齐。
可是李思齐跟汝阳王什么关系,这全天下都知道,那是竞争对手外加仇敌,所以李思齐怎么可能帮汝阳王行使这八王行述呢?
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鲁王是万万没想到,王保保这时竟然掏出了八王行述。
王保保自然看到了鲁王的表情,神情很镇定道:“鲁王叔看起来很是震惊啊。”
鲁王闻言道:“是啊,没想到,扩廓贤侄竟然能拿出这样一份东西。”
王保保摇头道:“不拿出来也不行啊,谁不知道鲁王叔,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鲁王脸色一变,不过王保保依旧笑面如花道:“鲁王叔觉得我说的不对?”
鲁王有些尴尬,可是却不敢对王保保做些什么。
王保保也就是讽刺了一下,并不敢对鲁王怎样,这时王保保道:“鲁王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一次事情,罪魁祸首就是丞相脱脱,他想要削藩也不是一次两次。”
“上一次提出削藩,被老王爷撅了回去,还被贬谪出京,后来老王爷身亡,他的余党再次把他拉了上来。”
“而他也足够隐忍,竟然不声不响隐忍十年,在咱们所有人都忘掉他危险的时候,他再次出来,而这一次,他计划更是周密,竟然通过拜火教来削弱咱们藩王的实力,我义父就是受了他们的蒙蔽。”
“可见其贼心不死,图谋不轨已久。”
听了这话鲁王看着王保保道:“扩廓其的确看起来居心不良,可是他现在是咱们大乾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是得到了活佛的首肯,有半数国运在他的身上,朝堂文官都站在他的一边,就连武官也向他靠拢,就连象主也站在他这一边。”
“想要搬倒了他何其不容易。”
鲁王对王保保说起他的想法,王保保承认,鲁王说的没错,脱脱这一次可以说是真的准备很充分。
在他权倾朝野之时,骇然发起了这一次的冲锋,让整个藩王集团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
“鲁王叔说的很多,但是皇帝并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他权倾朝野,可是这天下,毕竟还是咱们孛儿只斤氏的,天下,他脱脱凭什么对孛儿只斤氏的子孙动手!”
“这件事陛下是肯定不会愿意的,只是陛下暂且被蒙蔽而已。”
鲁王道:“可是陛下已经不管天下之事久已,诸多实物全部托付与脱脱身上,咱们就算有千万种想法,也难以被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