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汝阳王没有回江南?那回哪去了?”
陈解看着赵雅问道,赵雅听了这话摇头道:“他去了京城。”
“大都?”
陈解更加疑惑了,眼神中透漏着不解与疑惑。
汝阳王一个藩王没事进京干什么,而且自古藩王进京哪有什么好下场的啊。
想到这里,陈解看着赵雅道:“所以,什么情况?”
赵雅道:“父王他好像被朝廷软禁了,而且剥夺了他江南总管职务,收回了他白鹿军的军权,交由钦察八卫接管。”
“什么?”
陈解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惊了。
朝廷想干什么,剥夺了汝阳王江南总管职务,江南总管,就是汝阳王代管江南五路八十一府的权柄,而且还要收回白鹿军的军权,这,这是要对汝阳王赶尽杀绝啊!
可是汝阳王不是亲王吗?汝阳王到底做了什么至于让朝廷对亲王下狠手如此狠毒啊!
陈解满脸的不解,而赵雅也是一脸忧容。
王保保面沉似水。
陈解这时皱起眉头,沉吟起来,片刻道:“朝廷已经动手了?”
听了这话,赵雅道:“动手了。”
陈解道:“那现在江南五路八十一府的控制权已经被夺走了?”
赵雅点头:“嗯,五路平章政事全部改弦易辙,投靠朝廷,八十一府,也大部分投降了,至于白鹿军?”
陈解看向了赵雅道:“白鹿军呢?也叛变了?”
赵雅道:“白鹿军被父王带走三万人,剩余五万人,有四个万夫长投靠朝廷,唯有我三兄带领一路人马杀了出来。”
陈解听了这话看向了王保保,王保保轻轻颔首。
“不过我们目前已经被朝廷人马通缉,我兄长的一万白鹿军,现在陈兵在九江府,九江府知府是我兄长妾室的父亲,所以目前还未曾投降朝廷,接受收编。”
“我们暂时在那里立足。”
赵雅对陈解说道,陈解听了这话想了想看了看她道:“这也奇怪,王爷在江南经营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被朝廷的人轻易夺权,这不合理啊?”
赵雅听了这话咬牙切齿道:“还不是沙哈鲁!”
沙哈鲁?
陈解不动声色,沙哈鲁,汝阳王的大王子,目前的汝阳王府世子殿下。
“他怎么了?”
赵雅深吸一口气道:“沙哈鲁背叛了父王,他竟然跟钦察八卫勾结,钦察八卫借助他的声望,然后又宣布了我父王要在京城不回来了,导致江南五路八十一府人心惶惶,而朝廷还说了要让沙哈鲁继承王位,掌管江南。”
“可是他不想想,既然钦察八卫来接管了,将来还能给他江南五路八十一府的掌控权吗?这个愚蠢的家伙成了朝廷手里的棋子了,竟然不自知,真是愚蠢,愚蠢透顶!”
赵雅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她真是被自己兄长的愚蠢,蠢到了,竟然为了一个名义上的江南王的地位,而出卖了王府,跟钦察八位合作。
而朝廷借助汝阳王回归不了,沙哈鲁继承王位,然后借助沙哈鲁名义收复江南。
这样就名正言顺了,这些曾经效忠汝阳王的也都立刻改投沙哈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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