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随着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灰璃推开火影办公室的大门,早已等候多时的自来也与猿飞日斩同时迎过来。
虽然从辈分上自来也是灰璃的师兄,猿飞日斩是她的师傅,但现在地位明显已经反转。
经过...
我笑了,笑得颤抖而破碎。
“哥……”我轻声回应,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们还没家。”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梦中听见了我的话。那滴血泪早已干涸在他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如同命运刻下的印记。我用尚能活动的右手轻轻抚过他的额头,触碰到那朵红莲纹印时,它已恢复成最初的猩红色,不再漆黑如墨。
体内的经脉仍在燃烧,仿佛每一根血管都被熔岩灌注。昨夜强行吸收暴走查克拉的代价远超预想??左臂从指尖到肩胛全部石化,沉重冰冷,宛如异物附身;右腿经络断裂三处,行走已是奢望;最危险的是心脏周围缠绕着一丝未散的污秽查克拉,像毒藤般缓慢侵蚀心脉。若不及时净化,七日内必死无疑。
可我不后悔。
零还活着,清醒地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艰难地挪动身体,靠在石壁边,从怀中取出那枚共鸣石。它已经黯淡无光,表面裂开细纹,似乎耗尽了最后的能量。但就在我的指尖触及它的瞬间,一丝微弱的蓝芒再度闪现,随即消逝。
守碑人说她是最后一个记得零真名的人……可她是谁?为何长得如此像母亲?赤莲组织向来不留族谱、不记血脉,甚至连我自己的出身都模糊不清。师父临终前只告诉我:“你是火种,不是灰烬。”可如今看来,这句箴言背后藏着太多谎言与牺牲。
风从洞口灌入,吹熄了残存的篝火余烬。雪粒飘进来,落在零的银发上,融成水珠滑落。他呼吸渐渐平稳,胸口起伏规律,显然体内失控的查克拉已被压制。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影炉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我这个“钥匙”。他们一定察觉到了冰棺被破、实验体失踪的消息。追兵很快就会到来。
必须离开这里。
我咬牙撑起身子,拖着残躯爬向角落堆放的物资??几块干粮、一瓶清水、两卷绷带、一把苦无,还有鸦首留给我的定位符。那枚符纸仍贴在我的肩甲内侧,温热未散。只要捏碎它,灰鸦小队便会不顾一切赶来接应。
但我不能。
一旦他们现身,影炉必定倾巢而出围剿。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因我而死。
我将干粮和水塞进背包,又把断裂的烬吻用布条裹好背在身后。剑虽断,却是师父亲手所铸,承载着莲华一脉的意志。哪怕只剩残刃,我也要带着它走下去。
正欲起身,零忽然抓住我的手腕??那只完好的右手。
“别走。”他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我低头看他,发现他的金瞳已完全清明,没有半分机械般的空洞。
“你伤得太重。”他说,“左臂石化不可逆,若强行行动,只会加速毒素蔓延。”
“那你呢?”我反问,“你体内还有‘镜种’,随时可能再次被控制。”
他闭了闭眼,似在压抑某种痛苦。“我能压制它……暂时。但它会越来越强。影炉在我脑中植入的是‘心魇回路’,以亲情为触发点??越是亲近之人靠近,越容易激活指令。”
我心头一震。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那一战,并非偶然。他是真的想杀我,却又在最后一刻挣扎抵抗。那份血泪,是灵魂深处对自由的呐喊。
“那你为什么要醒来?”我哽咽,“明知道会被操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