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工作要紧,别的事,改日......再说。
两人在门口吻别,各奔东西。
他站在原地,看着田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直到再也看不见。
哼着歌,他转身走向停在远处的车,一个人开车回家。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正唱得投入,家到了。
夜太深了,屋里已经熄灯。
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钻进被窝,一夜无话。
......
次日,天光刚刚泛起鱼肚白。
“哇——”
屋内突然响起婴儿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女儿小思琪不知是饿了还是尿了,哭声尖锐而急促。
楚梦秋一个激灵惊醒,翻身下床,快步走到摇篮边,将女儿抱在怀里,轻轻拍着,细细检查。
果然是尿了。
她麻利地替孩子换上干净尿布,一边动作一边轻声哄着。
万青也被吵醒了,顿时睡意全无。
他一边起身穿衣,一边低声说道,“明天晚上,安排周力去宪兵队6号仓库运货,之后还是在西郊树林交易!”
“啊,还是跟那边?”楚梦秋手一顿,眉头微蹙。
她可是知道,戴老板对跟红党有牵扯的人,向来是宁杀错,勿放过。
“无妨,且放宽心,我会把握好尺度。现在总部还要倚重我,安全的很。至于以后.....”万青闭嘴不言。
以后?戴老板还有他吗的以后?
等抗战胜利,他就是老头子第一心腹大患!
狡兔死,走狗亨,不外如是!
况且,以戴老板的狠辣,他不认为自己会被放过。
想到这,万青脸色沉了下来,语气郑重:“下个月起,通过凤凰送给毛人凤的金条翻倍!还有朱雀那边也一样。”
“行,我来安排!”楚梦秋哄好女儿,又躺下陪着女儿补觉。
万青站在床边,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温馨,心头竟有些柔软。
他没再出声,悄悄推门出去。
院子里晨雾未散,空气清冷。
他活动筋骨,开始晨练。
不一会儿,云诗涵也起了床,穿着练功服出来。
“姐夫,搭下手?”
“好啊!正手痒难耐!”万青欣然答应。
他八极拳已有大成,招式刚猛,力道十足。
云诗涵虽练了多年八卦掌,但女子气力有限,三招不到,就被万青一拳震开双臂,中门大开,紧接着一个反手擒拿,直接制服。
“我认输!”云诗涵咬牙道,手臂一阵酸麻。
“知道厉害了吧?”万青嘴角一扬。
“真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