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道:
“你们说的是,其实就是我不小心烫到的,跟我庶妹无关。”
她越是说无关,她身旁的柴姑娘就越是气愤。
这位柴姑娘是新晋户部尚书之女,叫柴晓兰,柴尚书算是朝中新贵,所以很多人都来结交。
这些贵女就是听了家中父母的安排,来跟这位柴晓兰攀交情的。
偏这位柴晓兰对林莹一见如故,两人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
原本林莹只是一介员外郎之女,是没有资格进宫宴的,但是柴晓兰偏偏想带她来,便央求了柴尚书,走了关系带了进来。
柴晓兰见不得好友如此委屈,便大声道:
“你知道林姐姐怎么对她庶妹的?难道你天天跟在那庶女身边吗?”
魏红英也不甘示弱。
“你说林姑娘的手是林微姐烫伤的,那你可亲眼瞧见了?”
她爹虽只是左侍郎,官职比柴尚书低,但她爹不是直系尚书管,所以她不怕,她才不惯着她们。
柴晓兰听她这样一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来了。
苏杏儿见事情是这样的,她也不好断定这事,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便对林莹道:
“林姑娘想必很痛,这事先放一放,先宣太医来给林姑娘瞧瞧吧。”
林莹却道:
“臣女多谢太子妃好意,但是民女这里有大夫开的药,也是顶好的,就不劳烦太医了。”
苏杏儿见她不闹,也懒的理她,便道:
“既然林姑娘坚持,那柴姑娘好生照顾着林姑娘。”
林莹正要谢恩,龙青澜却道:
“本宫瞧着林姑娘的手烫的很严重,要是不用最好的药及时医治,怕是会留疤,我看还是宣太医吧。”
林莹行了一半的礼就硬生生的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