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秦敬嗣等的及时赶来,李善仁又岂会不受惊吓?只是当着王行德等人的面,他没法多说,便索性不说了,与李善道说道:“罢了。二郎,还不快来拜谒王翁。”
王行德这个时候,哪里敢受李善道拜谒?忙不迭地先揖了下去,连声说道:“若非二郎相助,俺家中上下,必皆已遭这个、这个……”“贼害”二字,那是万万不可说,可舍此之外,他一下又找不到别的词说,含糊带将过去,接着说道,“二郎的活命之恩,不知何以为报!”
“王翁,咱俩差一点就成了翁婿,这点小事,何足一提。”李善道开玩笑似地笑道。
偏房里偷听的王娇娇,登时心头一紧,院里这么多人,出去向这浪荡儿赔不是,岂不羞煞人也?况乎,赔什么不是?她虽不乐意嫁他,退婚的又不是她!求救地抓住了她母亲的手。
还好,李善道的声音传了入耳。
她听李善道说道:“若讲赔不是,得我向王翁赔不是才是。为免连累王翁,我那时才提了退婚。尚敢请王翁勿怪。”再往下听时,李善道已是转向了李善仁说话,说道,“阿兄,咱们进屋中说话吧。我有事,要与阿兄说。”
透过门缝,王娇娇看着李善道先是由李善仁等帮着,解下了明光甲,继而在李善仁、王行德等的簇拥下,大步入向了正屋。
必然是错觉,她竟恍惚觉着,此刻的李善道有几分威武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