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城逃也似的转身便往外走,耳根红得能滴出血。
薄卿和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
胡城再回来时,薄卿和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拆卸钗环头饰。
今天的头饰又重又繁琐,揪得她的头有些痛。
脑后盘的髻有些难拆,薄卿和偏着头,想要对着镜子拆开,胳膊都有些酸。
胡城试探着上前,因为记得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不敢走近,“我我帮你?”
薄卿和并没有矜持客气,语气有些懊恼,“后边绑的有些痛。”
她的嗓音本就又软又细,这句小声的抱怨落到胡城耳中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胡城咽了咽口水,走上前,手搭上她的秀,又滑又顺。
小心翼翼地将脑后的钗环依次摘下,薄卿和的长瀑布一般散下,她也畅快地长舒一口气。
胡城没有离开,手指插入她的间搭上她的头皮,贴心地为她按摩起头皮。
薄卿和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贴心,但实在舒服,于是松软了身子,半靠在他身上。
胡城屏着呼吸,鼻端满是薄卿和丝的香气,消除了一些酒味。
薄卿和透过镜子看身后的男人,看他像个仆从,按摩得用了心,不由得笑起来。
看她笑,胡城紧张地一动不敢动。
薄卿和侧过身,“没想到结婚这么累。”
胡城看着她的侧颜,着魔一般,手自觉向下,捏住了她纤细的肩膀,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