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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力挺李纲(1 / 3)

李纲看着他,眼中露出几分赞许,却未去碰那玉佩,只是转身取下案边挂着的一副新制甲胄。

那甲胄用玄铁打制,甲片层层叠叠如鱼鳞,边缘镀了一层薄锡,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甲内侧还刻着“监造官赵德”

“建炎二年冬”

的小字。

他将甲胄提在手中,甲片摩擦着出“咔啦”

的轻响,分量着实不轻。

“军政之外,更需甲车咸备。”

他用手指敲了敲胸前的护心甲,声音清脆如金石相击,不似先前的朽铁那般闷,“这副甲,监造官赵德已在上面刻了姓名日期,若日后上了战场,甲片开裂、护心松动,便拿他是问,连坐三族——不仅是甲胄,弓弩、箭簇、战马,皆要如此。”

他又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箭杆是上好的桑木,纹理清晰,箭簇是镔铁打造,尖端闪着寒芒,箭尾还缠着几缕红色的丝线。

“这箭的弦是黄牛筋熬制的,拉满时能射百步之外,穿透两层皮甲。”

说着,他将箭搭在案边的一张神臂弓上,轻轻拉了半弓,弓弦出“嘣”

的一声轻响,带着十足的张力,“日后每副弓弩、每支箭,都要经三重检验:先查材质,再试射程,最后由监造官署名——某要让士卒们上了战场,摸得到坚甲,握得住利刃,不用再拿着烂麻弦的弓、朽铁打的甲,去拼金人的铁骑。”

铜炉里的沉水香已燃到尽头,最后一缕青烟缓缓升起,带着淡淡的苦涩,却在殿内绕了一圈,似与众人的气息缠在一处。

李纲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眼神里似有火焰在烧。

他将甲胄放回原处,箭也插回箭囊,重新望向舆图上的东京城——那里的墨色最深,似浸着无数百姓的血泪,浸着二帝北狩的耻辱。

“三数年间,若能让军政如这般图谱般规整,甲车如这般甲胄般坚固,那时我大宋便有了底气。”

他的声音渐渐拔高,从沉毅转为激昂,指尖重重按在东京城的标记上,指甲几乎要戳破纸面,“到了那时,我们便可调集诸路兵马,以三帅府为根基,挥师北上——渡过黄河时,要让战船连成片,遮住半条河面;杀回东京时,要让旗帜插满城墙,让金人知道,我大宋还有能战之兵,还有不死之心!”

殿内众人皆挺直了脊梁,胸口微微起伏,似有热血在奔涌。

宗泽的胡须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张所的手又按在了刀柄上,那名参军望着案上的玉佩,眼中满是坚定。

烛火“啪”

地又爆了个烛花,将众人的脸庞照得愈刚毅,舆图上的江河、帅府的标记、新军制上的朱砂字,在这一刻都似活了过来。

李纲的声音终于达到顶点,每一个字都似带着千钧之力,撞在帐壁上,撞在每个人的心上:“那时,我们便要报那靖康之耻的不共戴天之仇!

雪那二帝北狩、百姓流离的振古所无之耻!”

殿外的寒风不知何时停了,檐角的铜铃也静了下来,只有烛火燃烧的“滋滋”

声,与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处。

舆图上的山河,似在这一刻有了温度,而帐内这股凝聚的气力,正似一粒火种,要在三数年间,燃成燎原之势,照亮大宋复土的前路。

殿内烛火燃至天明时,大殿外的寒雾已散了大半。

李纲将新军制文书与军功册仔细叠好,收入樟木匣中,匣底垫着的桑皮纸,正是昨夜烛花掉落过的那一张——纸上“新军制二十一条”

的朱砂字未损,倒似沾了帐内众人的热气,笔画间竟透着几分暖意。

帐外卫兵的甲胄上还凝着霜,见李纲出来,齐齐拱手,单衣下的脊梁挺得笔直,风吹过甲片,叮当作响,倒比檐角铜铃更显精神。

次日五更,紫宸殿的晨钟撞破洛阳城的晨雾,铜钟声沉得像浸了水,滚过宫墙时,惊起了檐角栖息的寒鸦。

满朝文武踩着金砖铺就的御道往殿内走,官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霜粉——那霜是昨夜结在砖缝里的,此刻被晨光一照,正慢慢融成细小的水珠,顺着砖面的纹路往下淌,像极了靖康年间宫墙上未干的血痕。

李纲走在文官班列的最前,紫色锦袍的领口绣着缠枝莲纹,腰间玉带是先帝赐下的,玉扣上的云纹已被他摩挲得光滑温润。

他手里的象牙笏板,内侧用细刀刻着两个小字“复土”

,是昨夜回府后趁着烛火刻的,刻痕尚新,摸上去还扎手。

走过殿柱时,他余光扫过楠木柱上的题字,那是太宗皇帝写的“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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