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尘这回不亲手心了,改成用舌头舔了一下。
林归暖迅将手弹开,嫌弃地说:“陆翊尘,你好恶心!”
陆翊尘搂紧了她,带点调戏意味地说:“媳妇儿,你舍不得我了?以前不是钱比我重要吗?”
林归暖心虚地说:“瞎说,我……我啥时候都是把你放在第一位呀!”
陆翊尘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在床边柜子上的糖盒子里拿出颗奶糖放她嘴里,笑着说:“好了,不逗你了。
你歇会儿,逛一天也累坏了,我去刷了饭盒,再把周嫂的碗还回去,咱俩就出去溜达。”
林归暖歪在床上,看着陆翊尘里外忙活,突然觉得,好像钱也不是万能的。
现在俩人蜗居在小小的宿舍里,连张沙都没有,甚至折叠椅子都是陆翊尘跟邻居借的。
但这样俩人一起聊聊天,吃着饭,聊着白天琐事,彼此分担家务……可能,平凡的幸福就是这样的吧?
她还没顾上从空间里拿东西布置这个宿舍,但即便简陋如此,也觉得很温馨。
这大概才是刚进入新婚期的感觉吧?
两个人单独过日子,和在老家时跟父母兄弟全住一起还真的不一样。
怪不得新时代的女生都不愿意跟老人一起住,不分婆家娘家。
不过,她还是挺想念婆婆的。
暂时不需要生孩子了,也不知道以什么借口把老太太接过来比较好。
毕竟三嫂准备要三胎,二嫂家的三儿子又还小,好像婆婆不在家帮着也不合适。
但是能接来婆婆,让老太太休息一阵就好了。
忙碌了大半辈子,照顾老人,照顾儿子,紧接着又是照顾七个孙子……想想都累的慌。
要是能接过来,她可以带婆婆出去浪一浪,逛吃逛吃,祖国大好河山走一走,想想都开心……
收拾完的陆翊尘看到床上的媳妇儿脸上挂着甜甜笑意,有点要睡着的意思。
他便去解林归暖的衬衫纽扣,刚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林归暖一下坐了起来,捂着前身警惕地说:“你干嘛?不是出去溜达吗?脱衣服干啥?”
陆翊尘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媳妇儿,你咋防我跟防贼似的啊?我寻思你累得睡着了,就想帮你脱了衣服裤子,让你好好睡觉。
我还能吃了你啊?瞅给你吓的那样!”
林归暖一边系扣一边说:“那可说不准,你一到晚上好像就化身饿狼了,谁知道你脱人家衣服会不会干坏事!”
陆翊尘突然把林归暖扑倒,不由分说的亲上她,林归暖从不断捶打他后背,到渐渐接受……陆翊尘也从一开始的蛮横霸道,到后面的小心轻柔。
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才肯罢休!
林归暖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无赖!
干嘛突然袭击?刚吃完饭就亲亲,臭死了!”
陆翊尘伏在她身上,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轻笑道:“哪里臭了?都是奶糖的味道,真甜!
刚才你不是也很享受嘛?我就让你看看,我不用趁你迷糊当饿狼,我想啥时候干坏事就啥时候干!”
“不理你了,就仗着身体优势欺负人。
快起来,我要出去溜达。
天都黑了,一会儿隔壁那个副团长家再睡了,你还去不去了?”
林归暖硬把他推起来,赶忙重新整理衣裳。
陆翊尘把她有点乱的长捋顺,眼中满是宠溺地说:“媳妇儿,我现在终于知道啥叫皇上都不想去上班了。
早上看你躺在我怀里,睡着的小样,跟只小猫咪似的。
我真是舍不得放开你,就想一直那么抱着你。”
林归暖满脸通红地说:“什么皇上不想上班,那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别知道两句诗就乱用,让别人听见多笑话。”
陆翊尘抱着她轻声说:“我又不可能跟别人说这话,那不真成臭流氓了?跟我自己媳妇儿说,有啥笑话的?要不……咱们别出去溜达了……”
他话还没说完,林归暖就挣扎着站起来,拧着他的耳朵说:“快点起来,不许腻歪了!
我要出去散步!”
她也觉得自己来了辽城以后,胆子是一天比一天大,在老家时,即便有人撑腰她也不敢对陆翊尘使用“武力”
啊,都是示弱。
现在这手不自觉的就上去了,好像激了她骨子里东北女人的血脉基因!
但她手上并没有多使劲,陆翊尘笑呵呵的顺势站起来,她垫着脚都够不到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