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靠了过来说:“放心,我会牵着你的手的,如果你觉得害怕,就用力的掐我。”
叶菲郑重点头,行,我会的。
过山车缓缓启动,秦颂的表情很是狰狞,呼啸的风中夹杂着他的呼喊声,“我让你掐,你就真掐了,疼死我了。”
那呼喊声中却漾着满满的甜蜜,两人的手从头到尾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如果说人生是一条表面平静的河流,当它经过峡湾的时候,会突然涌起咆哮跌宕的浪花,常常令我们粉身碎骨而不自知。
年过完之后,秦颂回了美国,在美国呆了半年之后顺利毕业,他的导师曾劝过他,想让他继续读研究生,秦颂拒绝了,他说国内有我心爱的姑娘在等着我,老师摇着头说年轻人啊,就是天真。
叶菲研一结束,这学期她的论文得到了导师们的一致认可,并登上了国家的一本心理学杂志,那篇论文详细分析了留守儿童的心理问题,并呼吁全社会关注留守儿童。
暑假在家,叶菲和孟依依再次去乡村支教,秦颂和秦忠都不同意,可是却无可奈何,两个女人都是有主见的,根本就不搭理他俩。
叶菲没想到的是不过短短的一个月,再回来时,已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