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他突然回国,非要带我一起去美国,他爸爸,更是通过关系把我调到外交部工作”。
这个他,明显指的是秦颂的爸爸,可是孟雨欣对秦颂爷爷的称呼很怪异,不是应该说我爸爸吗?
她缓缓说着,语气更加低沉,叶菲能感觉到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我去了才知道,他酒后和一个实习的大学生发生了关系,当时那个女孩儿已经怀孕四个多月,她不愿意打掉孩子,想要以孩子做为筹码逼迫秦定邦娶她,甚至跪下来求我离开我的丈夫。我当时悲痛欲绝,当即就表示要成全他们,可是定邦不同意,他说我要离开他,他就不活了。他是个固执的人,说得出做得到,我怕出什么意外就没有再坚持,事情就这样一直拖着,谁知那女孩儿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性命没有保住,他爸爸不忍心秦家的骨肉流落在外,就把那个孩子带回了国。”
孟雨欣的眼睛渐渐有了焦点,“为了隐瞒这件事,他爸爸说孩子是早产的,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医院,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
“你说,我对那个孩子怎么喜欢的起来”,孟雨欣自嘲,“每次一看到他,我都会想到他母亲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