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的爷爷和商希诺的爷爷是战友,不过一个是将领,一个是士兵。
战争中,人命是最不值钱的,更加没有人在乎阶级。
在某一次战役中,秦颂爷爷所带领的部队,和敌人正面杠上,几乎全军覆没,后来援军及时赶到,可是,商希诺的爷爷为了救自己的团长丢了一支胳膊。
后来秦颂的爷爷位居高位,一直放不下这段恩情,中国人报恩特别喜欢以身相许,自己不行了,就让儿女结亲,无奈两个人生的都是儿子,就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
秦颂第一次见商希诺是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商希诺的爸爸在秦家的帮助下已经进了市委,秦爷爷对秦颂说,好好保护这个女娃,这是你未来的媳妇。
商希诺从小身体不好,比同龄的孩子矮了些,
秦颂望着比自己低半截的小姑娘,叫了声“妹妹”。
秦爷爷一拍大腿,“好,妹妹好,哥哥要照顾好妹妹啊”。
于是秦颂就当了十几年的哥哥,后来即便商希诺知道了两个人的真实年龄,却装傻充愣,依旧叫着秦颂哥哥。
“秦颂是跟在秦爷爷身边长大的,比自己的父母还亲,他虽然冷漠,却是最孝顺的”。
叶菲静静听着,前脚掌隐隐作痛,看来她的脚还没习惯穿高跟鞋。
“谢谢你讲的故事,很精彩,不过你该向来宾敬酒了”,叶菲活动了一下脚腕,想要离开。
“叶菲”,商希诺叫住她,脸色阴晴不定,叶菲的反应太平静了,“你不信我说的话?”
“信啊,所以呢?”叶菲抬眼,“我是和秦颂是睡在一起了,还是怀了他的孩子了,你们一个个这么心急火燎的宣布主权,又是威胁又是示威的”。
“你不要脸!”商希诺被这番话镇住了,瞠目结舌,半天才骂出这么一句话。
“商希诺,我来参加你的生日会,是因为你给我送请帖了,至于别的”,叶菲余光瞟到秦颂的身影,高喊了一声,“秦颂,过来!”
秦颂愣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儿,这位姐姐说,你跟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还说长大以后你们两个是一定要结婚的,哦,顺便给我讲了一个感人的战争故事”叶菲撇撇嘴,“我想这些话说给我听,有什么意思,如果是事实的话,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事实,呵呵,她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呢,不如由你这个当事人亲自来说。”
叶菲笑的云淡风轻,两世的经验告诉她,不要和别人讨论第三个人,也不要相信他对那人的评价,有什么问题直接问那人就行。
有些话经过别人的转述,虽然是事实,却不是真相。
不是你亲口说的,我不信!
秦颂一听这话,脸一下黑了下去,质问商希诺,“你胡说什么?”
“秦颂哥哥”,商希诺几分委屈。
叶菲却不合时宜的嗝了一声,仿佛被恶心到了。
她说,“姐姐,不管内情是怎么样的,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你比我们大一岁,你再哥哥长哥哥短的听着有几分隔应,要不然您直接叫他的名字吧。”
商希诺咬了一下嘴唇,“你爷爷和我爷爷早就说好了,等我们一成年就订婚,秦颂,这辈子我们俩注定是要在一块的”。
商希诺的眼中有几分决绝,示威般的看向叶菲。
“爷爷那边我会去说,以后别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秦颂声音冷冽,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叶菲半步。
叶菲冲着他莞尔一笑,“你们先把你俩之间的关系捋一下,捋顺了再告诉我,我先吃点东西”,叶菲说完转身就走。
或许是走的太急,叶菲不小心踩到了商希诺的裙角,粉色的连衣裙刺啦一声,裂开了一大截,露出嫩白的大腿。
叶菲闭上眼睛,心说完了,狗血的情节要上演了,她会成为众矢之的,遭受众人鄙夷的眼神,还会脑补出各种故事。
看,秦颂的绯闻女友碰到准女友,心生怨恨,把人家裙子都扯破了,小门小户出生的平民果然心里阴暗。
说时迟那时快,当所有人的目光往这边聚集的时候,秦颂轻轻推了一下商希诺,她的身体歪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全部洒在叶菲的身上。暗红色的**在白色的礼服上缓缓流动,很快形成了一大片污渍。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叶菲都想冲过去拥抱他一下,干的真他妈漂亮,就是可惜了自己的小礼服。
“你太不小心了,怎么会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子呢?赶快去换一身吧,大家还等着你敬酒呢”。
秦颂做了初一,她得赶紧做十五,诚意十足地对商希诺说道。
商希诺差点憋出内伤,这种情况,任凭她怎么说别人也不会相信的,毕竟叶菲的衣服也脏了,她又不能说一切都是秦颂搞的鬼,只能把这件事当作是“自己不小心”的意外。
商希诺妈妈看到这种场景,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