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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虽然有点规矩,但父子叔侄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刻板拘谨,有时候更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可以一起无拘无束地促膝长谈。
“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
李沉海向他投去幸灾乐祸地眼神,提醒道:“距离过年还有两个月,今年的营业额没有完成,可是要扣分红的。”
“还有,因为你的愚蠢导致铺子出现这么大的损失,这笔钱也要从你们大房账上扣!”
“不是,爹!
我为了铺子里的生意被人家打个半死,不给点赔偿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扣钱呢?”
丰收急了,瞪着眼睛有些不满地争辩道。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提醒我了。”
李沉海转头看向看热闹的孙昭北,交代道:“他在悬壶仙坊的疗伤费用,也要扣出来!”
“人在铺子里,手里还掌握着防御大阵的启动符文,这种情况下还能被打个半死,说明你就是个蠢蛋,愚蠢行为造成损失,肯定要算自己的,家里不给报销!”
“得得得,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还不行吗!”
丰收也是服了,赶忙摆摆手,就这么着吧。
他那点分红连铺子里的损失都赔不完,要是再算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
“没事,慢慢还,你还年轻。”
孙昭北翻开账本,一笔一笔勾画起来:“实在不行二叔借给你,只要你二分利!”
丰收气的鼻子都歪了,唾沫横飞,吐槽道。
“你咋不去抢呢,二分利,大灾之年卖孩子也就这价吧!”
“哈哈哈,早知道你这么蠢,那年还不如扔在菜人铺子不管了呢。”
李沉海放声大笑,使得屋内沉闷的气氛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