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郝仁唯有尴尬陪笑,打起圆场。
铁牡丹面色阴沉,瞪了郝仁一眼:
“按照你的说法,我在头咀婚宴所得贺礼,都应该由我来处置?”
“对啊,那是自然。”
沐漓淑极为不屑。
在个破村子里还收贺礼?
大不了是些鸡鸭牛羊罢了。
“胡闹。”
郝仁见势不妙,立即开口纠正:“都是一家人,贺礼自然都是府中之物。”
“你干嘛。”
沐漓淑怨气十足:“我虽然是妾,没必要如此偏袒。
府里的规矩,一碗水端平便是。”
“你闭嘴吧。”
郝仁小声挤出一句:“村子婚宴时收的贺礼,几倍于今天。”
沐漓淑错愕不已:
“怎么可能呢?那穷乡僻壤的。”
“我与牡丹婚宴之时,摄政王全程都在,你还不懂这分量吗?”
沐漓淑后悔不已,真想把刚刚说的‘一碗水’,泼在自己身上。
“牡丹是正妻,所收贺礼理应收入库内。
毕竟,正妻可是掌管府中一切。
而我只是个妾,简简单单收些贺礼,理应自行打理。”
沐漓淑开启歪理邪说。
原本喜庆氛围荡然无存。
下人们谨小慎微,远离铁牡丹。
都担心生事情,溅一身血。
铁牡丹怒火中烧,但不想争口舌之利。
“今日婚礼过后,你便是郝府的妾,该收一收脾性,讲讲规矩。”
铁牡丹来到甬路旁,脚下稍稍用力,踢起一块鹅卵石。
她将石头紧紧握在手中:
“如若今后再敢信口雌黄、不懂尊卑,这石头就是你的下场。”
铁牡丹将石头重重拍在石桌之上。
可她,错误判断了自身实力,还有鹅卵石的硬度。
一声闷响过后,石桌应声碎裂开来。
下人们大气不敢喘。
郝仁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凉气。
沐漓淑脸色惨白,想要后退,可两腿软,动弹不得。
“放心,给你三次机会。”
铁牡丹无奈之下,将鹅卵石随手扔在一边,指向石桌:
“今天,这是第一次。”
沐漓淑已经被吓得丢了魂,唯有连连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