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柳香兰亲自送过来一盘子卤肉和小咸菜,叮嘱安玥晚上惊醒着点,在屋子里备上茶水和点心,以防万一老人家半夜口渴或者肚子饿。
“知道了娘,您也回吧,一会儿天黑透了就看不见路了。”安玥把不停唠叨的柳香兰送出大门,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回去。
一样的儿媳妇,王氏和柳氏差距也太大了:“哎!”
“奶,您怎么了?”
“奶在想你大伯家的糟心事,你大伯自从上次的事以后,去赌钱喝酒的次数是少了,可也没戒掉这两样毛病。”
赌钱和喝酒是最不好戒的陋习了,依安玥看,大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想让他重新做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大娘要是个善解人意、持家有道的人或许还能拢住大伯的心,让他一点点改掉身上的毛病。偏偏大娘是个泼妇,换做自己也会躲出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