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又给他们拿过来许多好吃的,香蕉橘子地瓜干,花生瓜子开心果,还有各种饼干和老点心。
陈晓晨拿了根地瓜干磨牙,安静地当背景板。
“小明啊,你媳妇儿呢,”老奶奶问,“我什么时候能见着提溜孙子啊。”
程明也不尴尬,糊弄着说“快了快了”,眼神却往程舟那儿瞟。
程舟则十分尽职地当方言翻译器,说提溜孙子就是玄孙的意思。
小陈老师来了兴趣,问这是为什么,程舟哪儿答的出来,两人都觉得陪老人说话的时候玩手机不礼貌,谁也没拿出来查。
到了半上午,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几个小辈就被抓了壮丁,做饭有村里的叔伯婶子们负责,他们只能干些搬桌子摆凳子的杂活,再加上给上门祝寿的亲戚拿烟和花生瓜子。
今年不是整寿,没大办,也就是大家聚一块吃顿饭,给老奶奶磕个头祝个寿,一直到下午快三点,人才散的差不多。
程舟和小陈老师算是客人,没怎么受累,只有程明,好不容易忙完,逃跑似的拽着他们出来,三人在堰坝边的石头上坐下来。
这里地势相当高,从这儿正好能看到村委会和学校,操场只有一辆车那么大,这是小陈老师之前从没见过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