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想逃走,结果她才抬起身就被搂过去,然后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妖精打架,这对戈唱来说简直是高强度劳动,可对高世君来说,播种的频率直接会影响他的计划进度,所以他的决心是,宁肯少睡一点也绝不能懈怠一丝。
第二日高世君走时戈唱都没察觉,直睡到晌午,一醒过来就要来水大洗特洗,又算着自己的大姨妈日期,可惜自打从京城来后,她的日期就因为作息和过度劳累导致紊乱。
理论上这应该更难受孕,所以对她来说也算个安慰。
然而她还没高兴多久,便被现实击垮了。
因为此后高世君在中午、晚上都会准时来报到,戈唱觉得自己就是整月都来大姨妈,也架不住他这么勤快啊,是以当第四日他看到她在吃饭,等她吃完便要拉着她上床时,戈唱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伺候的丫头早被遣退了,常苏也没跟进来,但清脆的响声让戈唱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看高世君一动不动盯着她,神色波澜不惊,俊脸虽然因为整日操练士兵黑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到她的五爪印,戈唱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道:
“我、我又不是妓女,看到我就要上床,你什么意思!”
高世君眯了眯眼睛,他觉得自从焦邑之后,俩人的沟通已经完全不在一个世界了,他的所有行为,无乱好坏反正她都有逻辑都有理由曲解,那他还何必解释?
是以二话不说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三步两步跨到内室丢到**。
现在可是夏天,几乎没垫什么被褥,只是竹席,又是实木的料子,疼的戈唱捂着后腰龇牙咧嘴,可还来不及喊疼,就又被高世君堵住了。
这一次高世君特别猛烈,甚至比起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戈唱忍着没求饶,但忍不住不叫唤。
虽然她知道常苏他们就在院子里,可是真心疼啊,感觉自己就是个面团儿,任他搓圆捏扁,反过来倒过去,什么姿势难受他就用什么,什么姿势让她羞耻,他就偏要去做。
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绝对优势,你可以打他一耳光,他虽然不还手但能有千百种法子让你难受……
这一回便就到了天黑。
戈唱的声音都哑了,四肢跟卸掉了一般,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高世君本想给她盖上被褥,但转念想她不是认为自己把她当妓女吗?
那好啊~
于是自顾自穿上衣裳便离开了。
侍女们点上蜡烛,过来咿咿呀呀的,往常戈唱有什么需要听到声音自然会说话,可今次她是只剩喘气的份儿了,是以除了流泪,还是流泪。
当晚高世君没有过来歇息。
从那之后,他都是白日过来,也不再限于午睡时分,而是各个点都有,以往来了看到她在做什么,例如吃饭、洗漱、浇花什么,还会等一等,现在是直接拉她过去就要办事。
戈唱知道,这是**裸的羞辱。
她并不是那种矫情的女子,甚至以她的性子,还能安慰自己就当嫖鸭了,可这样的对待只持续五日她就受不了了,肉日的折磨永远比不上精神的摧残。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就在快要发疯前,她想出了一个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办法。
那日她正站在窗子边发呆,高世君大步流星迈了进来,现在婢女也学乖了,不用常苏说什么,只要看他来便自动退下,戈唱只是偏头瞧了一眼,淡淡道:
“你莫要来拉扯我,我自己上床。”
说着就真往床铺那里走去。
高世君虽然知道这段时间的行为有些禽兽,但还不至于禽兽不如,是以并没有再动粗,只见戈唱弯腰探进幔帐内,好像准备收拾床铺的架势,可再等她出来时,手上却拿着一只瓷片。
高世君大约离她三四米的距离,还没反应过来,戈唱就忽然将瓷片抵在小臂上狠狠划了一刀,霎那间血珠子喷薄而出,滴到地板上,殷红一片。
高世君迅速上前将她手里的瓷片打掉,一手钳住胳膊,一手迅速掏出帕子捂着伤口止血,眉头紧缩目光凛冽的看着她,戈唱面无表情,眼神毫不畏缩的直视着他,阴阳怪气道:
“来吧,可以开始羞辱我了,不过下次你来的时候,说不定就直接是尸体了,要不你时时刻刻陪着我好了,可王爷您哪里有时间,不如把我五花大绑吧,对了,可我怎么么想起来还有绝食这一招……”
高世君无言以对,他还真没被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过,当然他也根本不吃那一套,然而对象是戈唱,就光凭她刚才狠厉的手法,他就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玩的。
低头看帕子都映红了,想来划的很深,又听她说这话,心里一时又疼又恨,一时又心灰意冷,觉得即使他这段日子待她不好,可难道就把以往的情意都撇了吗?他就让她不惜自残、不惜自杀来躲避逃离吗?
遂大声喊了句:
“来两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