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话,第一,服从!第二,拼命!”
说着忽而对高松道:
“先给弟兄们每人二十两散碎银子做备用!”
高松不得不从,众人一阵欢呼,戈唱庄重却肃穆,一伸手示意他们停下,众人果然听命,她才朗声道:
“明日寅时我会过来,即刻启程,过时不候!”
说完翻身上马离开了。
到酒舍高松跟个老婆婆似的不停道:
“这怎么行啊……若是爷回来,还不把我劈了……姑娘您再考虑考虑,这躺太凶险了……”
戈唱不耐烦的呵斥他道:
“你的爷已经性命堪忧了,你还在这担心这个!”
高松被噎了后,寻思一会道:
“不然让常苏跟着吧?那些护卫们都是大老粗啊!”
戈唱顺口问了句:
“他会骑马吗?”
高松哭笑不得:
“跟着爷的都得会骑马!”
戈唱想想也是,不仅同意了常苏,还将九句叫来问道:
“我要去临安,可能有点危险,你可愿意陪我一道?”
九句忙道:
“姐姐尽管吩咐!”
戈唱沉声道:
“王爷有些危险,我要去找他,带了二十个护卫,想着还是带两个贴心的安全些,所以就想到你了。”
九句躬身抱拳道:
“您信任我是我的福气,我自肝脑涂地!”
这时常苏也来了,俩人认识一番,而后在偏厅里铺塌睡了,海棠紫苏给戈唱收拾一大包袱,被她精简精简再精简,倒是药箱反而是一加再加,高松又从王府牵出三匹宝马来,这才算料理妥当了。
天未就睡了,次日凌晨起床,戈唱穿着男士圆袍改良的衣裳,东西。
常苏和九句一个负责药箱,一人负责包袱,因为南边也有高世君的票号,所以只带了五百两纹银,其他全是银票。
三人三匹马赶到君宅,离寅时还有两刻钟功夫,戈唱直接踹开护卫们的房门,毕竟是早春,清晨就冷飕飕的,有在穿衣服的,有还躺在被窝里的,只有一部分整理停当。
戈唱对着张立道:
“躺在被窝的一概不要,完全整理停当的为一列,刚起来准备的为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