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结果,何况人家都说明白了,不过念着王妃是夏家教养出来的情分,是以几人也别无可说,众人俱都陷入了巨大的沮丧中,高世君这才又道:
“舅爷、外祖,我昨日遭了劫匪,府衙收到帖子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虽说他儿子跟四舅爷家的阿莹表妹订了亲,但毕竟还未完婚闹开不好,说不定牵连到阿莹,这对夏家名声也不好,若是没有异议最好别给外人留口舌,还是尽快办吧。”
几人被催迫的面面相觑,有的都丧气、有的气恼,夏崇张了张嘴,艰难道:
“阿震,去给世子拿账簿,目前府里并没有多少现银,只有银票,算好了,给世子送来……”
高世君看向他,声音客气有礼:
“怎能劳烦伯父一人前往,刚好,我的人把当年在三行山做过账的先生请来了,我又找了几个信的过的账房,叫他们跟着伯父一同去帮忙,对了,顺便招呼一下三行山来的客人。”
这是告诫他们莫要耍滑头给假账,也告诫他们莫要动其他歪脑筋,听话起码还能保存颜面,另外让夏震将来报信的人交出来。
夏崇自然是明白的,只得好言道:
“阿君,天已不早,客房也安排好了,不如早点歇息吧,这活儿一时半会也做不完。”
高世君却笑道:
“咱们多年未见,外祖怎地见我如同陌生人,不如跟我话话家常。”
这就是变相的软禁了。
那边夏灼终于变了脸色,色厉内荏道:
“阿君,莫要欺人太甚,你虽是世子,可若是被人报你忤逆,你这王位继承也堪困难!”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显然是希望外面有人能听到动静进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