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说实话到现在她是越来越怕他,就怕他发现后会觉得自己有啥企图,倒时自己累的要死,到头来还会被杀人灭口~
幸好春天的被褥不厚,戈唱一整夜啥都没干,就一点一点从四个方向将旧被褥撤换成新被褥,然后小裤,其实她在医院实习时倒也习惯了,你想内脏都看了,区区器官又如何?何况医院里但凡行动不便、手术都要导尿。
可对着高世君……
戈唱不知为何下不去手,其实这样实在有失专业精神,她只好安慰自己是因为畏惧他的**威,于是把被子一盖,揪着裤脚给抽了出来。
好不容易舒口气,然而问题又接踵而至。
水或者药是必须要继续喂的,这时代又没有导尿器具,床底下倒有个夜壶,可高世君迷糊着也没法用啊,找来找去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只好将脚踏上垫被用的毛皮当作尿布先垫到sp; 这下她再摸脑门、搭脉搏,自己比高世君的都激烈更多,此时脚塌上的被褥成了人家的尿布,只好坐在脚踏上趴着床沿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在海棠送早膳和热水的敲门声中,戈唱先查看下高世君,发现烧退了也无异常才去开门,接过餐盘萎靡不振的吃了几口,才想起来嘱咐海棠找些旧衣物来,什么都行只要干净。
海棠对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不过戈唱不解释她也不多问,只道:
“我看你眼圈都黑了,昨夜没睡吗?”
戈唱点点头:
“昨晚他发烧,好像又做恶梦,我念叨了大半夜才安抚好他……”
海棠奇怪道:
“念叨?念叨什么?”
戈唱边啃肉包子边道:
“就是叫魂啊,我奶奶以前对我做过,不断念名字叫他回家,他就好了。”
海棠惊叹道:
“这个法子也好像听过,真的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