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丶三关两镇的关头,我和几位东家都联络好了,陆续遣人与囊台吉丶那木儿台吉丶下石兔丶鄂木布楚琥尔和火奴寻都取得了联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待大兄一声令下!」
范永斗长吸一口气,胸中自有乾坤,猛然觉得大明半壁江山全在自己手里掌控着,不由心生气吞万里如虎的胆魄!
「好!韩老儿要是敢卖了我们,天启小儿要是敢对我们下黑手,我们就不妨与他们做过一场!
到时候三镇各关口告急,数十万土默特丶喀喇沁部骑兵破边南下,席卷大同山西和宣府,再破居庸关直入京畿,兵峰直抵京师..
我们不妨再演一回庚戌之变,叫天启小儿尝尝胡骑叩门丶一夜三惊的滋味。」
「大兄,这样做过一场就可以了?」
「老五,嘉靖年间的庚戌之变,皇帝老儿连兵部尚书都敢杀。
要不是当时的首辅严阁老机警,早早选了替死鬼,又深得世宗皇帝的宠幸,恐怕连他都要被拿来祭旗。」
范永星抚掌赞叹道:「妙啊!要是再出一次庚戌之变,天启小儿恼羞成怒,定会拿韩儿和一干文官们泄恨出气!
好,大兄,此计一石数鸟!
韩老儿他们能做初一,我们就敢做十五!
他们想断尾求生,我们就把他们整个人全献祭出去。
只是大兄,事变过后,还是需要有人在朝廷上替我们转圆...」
「糊涂,不是有现成的人吗?」
「谁?大兄指的是谁?」
「孙伯辅丶张尔荷,他们做过兵部侍郎和吏部郎中,朝廷朋友多。而且他们背靠鹤亭公这颗参天大树。
鹤亭公宦海浮沉五十载,主持铨政少说有二十多年,朝中遍地都是他的门生故吏。
他叫孙伯辅透露消息给我,不就是想让我们对韩老儿奋起反击,让天启小儿顾得了窝顾不上靛。
我们把事情做下,他们肯定愿意敲敲边鼓...我们与鹤亭公联手,扶植新的晋党。到那时候,让他们做狗,我们拉着狗链子。」
范永星被范永斗宏伟远大的梦想震惊了。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这些历来被鄙视的商贾,可以说是农奴翻身做主人了。
「大兄,如果真是这样,你亢在千蜜,流芳万古!」
范永斗轻轻一笑,一脸的天高云淡。
范永星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兄,如何确定皇上对我们下手了?」
范永斗眯着眼晴,看着虚处,仿亏看到了数千里之外。
「我们派出去绕道大沙事,前往科尔沁部的三支车马驼队,要是有了闪失,那就是天启小儿要对我们动手。
到那时,我们就跟他们拼了!『
「对,拼个鱼死网破!」
「错了老五。」
「大兄,愚弟哪里错了?」
「殊死一搏,鱼会死,但我们编织的网不会破,还能继续网鱼!」
「大兄神机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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