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悲,君知其解乎?’丞相曰:‘何解?’辟强曰:‘帝毋壮子,太后畏君等。君今请拜吕台、吕产、吕禄为将,将兵居南北军,及诸吕皆入宫,居中用事,如此则太后心安,君等幸得脱祸矣。’丞相乃如辟强计。太后说,其哭乃哀。吕氏权由此起。乃大赦天下。九月辛丑,葬。太子即位为帝,谒高庙。”
未央宫宣室殿,幼帝盘坐在书案前,捧着《史记》,奶声奶气地将古籍上拗口的文章一字不落地诵读。
殿内静悄悄的,宫人全都被幼帝遣至门外,此刻殿内,除了幼帝,只剩下日日陪伴幼帝读书的夫子。
幼帝放下书,板着脸,他本意是想学着长辈那般,露出不怒自威的模样,殊不知那张圆鼓鼓的小脸无论怎么板都不会有效果,反而显得他格外可爱,有种小孩偏装大人的模样。
“夫子,吕氏之祸,复现乎?何以避吕氏之祸复萌?”
夫子扶着山羊胡,慢条斯理道:“吕后之祸,在于开外戚干政之先河,使吕氏子弟有了过多的权利,这也导致了后来的‘诸吕之祸’。再有,吕后手段残酷,迫害诛杀重臣。操控惠帝,利用权术架空制度,破坏法治,助长朝中权力倾轧之风。”
他顿了顿,看着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幼帝,笑道:“若想避吕氏之祸,需从几点着手,其一,外戚无权,则国家安。其二善权力制衡,扶持朝中势力与外戚政权,不可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各方势力互相制衡监督斗争,则陛下可高枕无忧。”
“夫子此言,可有挑拨朕与母后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