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进门时我就叫人去学堂帮你们请了假。”
周槐序心下了然,这是执意要叫自己跪上一个时辰了。他瞧了瞧院子里还未化尽的冰雪,心一横道:“好。”
这一跪自然是满打满算跪了一个时辰,秦佩兰打发他去了偏僻的院子,省得叫令宜醒过来看到了内疚,也是怕锦儿看见了告诉她。
周槐序也不讲究虚的,不知道是和秦佩兰赌气还是怎么地刚跪到时辰就出了门。连衣服都未回屋去换上一身干净的,大衣下摆和裤腿都被融化的冰雪浸湿,显得有些狼狈。
院子里干活的下人,只敢偷偷摸摸地打量着自家这位桀骜不驯的小少爷,心中各自揣测却不敢开口议论。
少爷才回来没几天,就和老爷夫人吵了架,还和住在府上的佟小姐闹得很是不愉快。他没出国前就不愿意受人管制,留学归来后更是桀骜难驯。就连老爷夫人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了,周氏那么大的生意放着不要,非要去做教书先生。佟小姐那么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娶,也不知那种女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下人们自诩目光短浅,实在不能理解少爷的做法。而少爷究竟想做些什么,他好像从未和旁的人推心置腹的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