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按照侯爷说的去做……
“随我走!目标龙江宝船厂!”
片刻之后,全副武装的吴良,翻身上马,出声下令。
而后猛地一纵马缰,就率先纵马而走。
背后两百骑兵纷纷纵马,随着吴良纵马奔驰。
一时间,马蹄声隆隆,杀气腾腾。
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
“闪开,让我进去!”
“锦衣卫奉皇命办案,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龙江宝船厂这里,守门的锦衣卫百户,面对发怒的吴良,脚下纹丝不动,分毫不让。
“某家乃是江阴侯,江防水师都督,龙江宝船厂归我江防水师管辖,某家自然来得!
与某家闪开!”
随着吴良这句话说出,在其背后跟随前来两百江防水师将士,把手齐齐按在了腰间刀柄上。
守门的锦衣卫百户,以及身后、和城墙上的众锦衣卫,亦是纷纷把手按在兵刃之上。
一时间,可谓是剑拔弩张。
“呵呵,我倒是谁,原来是江阴侯来了。
好大的官威!”
一声冷笑响起,宝船厂内,一全身披挂的青年将领走了出来。
单手持枪,直视吴良。
随着他的出现,锦衣卫哗啦啦潮水一样朝着两边闪开。
让出一条道路来。
“某家蓝玉,官不大,只是小小的锦衣卫指挥同知。
爵位更是没有。
家世更是一般,家姐夫区区开平王,某家亲外甥女,也不过是太子妃罢了。
领的差事更是一般。
不过是奉皇命查龙江宝船厂,海船失窃之案而已。
江阴侯您这等大人物,自不必将某家这个小人物看在眼里,也不必把某家这小小的差事看在眼中。
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蓝玉一步步走到队伍最前方,扬起下巴,看着吴良,冰冷的目光中,带着桀骜不驯。
吴良亦是看着蓝玉,目光没有丝毫波动。
一时间,气氛像是要凝滞一样!
“把手放下!做什么呢这是锦衣卫!是我大明的弟兄!我们的袍泽!
都把手按在兵刃上做什么!”
片刻之后,吴良回头望向身后将士,出声呵斥。
声色俱厉。
江防水师这些将士,闻言纷纷松开了兵刃。
“蓝指挥,误会了,误会了!”
吴良转过头,脸上的那些肃然全都不见。
面上陪着笑道:“我正在水师衙门坐着,有人前来通禀。
说是大批锦衣卫来到了宝船厂,查处盗卖海船之事。
这宝船厂可是归江防水师衙门管。
我这个江防都督,听到了这样消息,哪里能坐得住
自然是第一的岁间就来了,想要一看究竟。”
“江阴侯这是怕真查出来一些什么,赶着来阻挠锦衣卫办案了”
蓝玉的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
狗东西!一个小辈,连个侯爵都没有,全靠常遇春死后留下的恩泽过活,也敢在自己面前抖威风!
吴良心中破口大骂。
“岂敢我焉能是那般不晓事的人
只是震惊于在我江防水师的治下,竟然出现了这等耸人听闻的事!
居然能摊上盗卖海船的事。
这等事情要是真的,干这些事的,我都饶不了他们!
这可是天子脚下,海船又是军事重器在,居然都敢打主意。
还出现在我的治下!
这要是真的,我都要活活抽死他们!!
干出这等畜生事,真给陛下,给江防水师丢人!”
吴良咬牙切齿。
说这话时,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么说,江阴侯方才着急着进入宝船厂,也是想要为国家出力,为陛下效劳
想要惩处奸凶”
蓝玉的语气,亦是有所缓和。
“当然!我吴良这辈子都对上位忠心耿耿,从未干出对不起上位事。
此时猛然听闻,管辖的宝船厂居然极有可能干出了这等畜生事,我怎能不怒”
吴良用力点头,义愤填膺。
“不知……可查出来了实情常金书这个畜生呢
我要好好的问问的,我向陛下举荐他当宝船厂提举,他是怎么管的宝船厂
竟然出现了这等畜生事!
他对得起谁”
“就是常金书干的,身为宝船提举司的提举,没有他的点头,别的人可没有本事,在悄然之间把两千料的大海船给运走。
还前后一共运走了十二艘。
他这个宝船提举司的提举,眼睛又不是瞎。
总共十三艘造好的两千料大海船,一下子少了十二艘,他天天呆在宝船厂,却什么都看不到。”
蓝玉的声音里,多出了一分的嘲弄。
“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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