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成本也要层架很多,这样的话我们在出厂价格上也要调整很多,后面的销售我们也没法负责,毕竟目前除了你们也没有其他人要这种类型的线。”
刘勤想了想说道:“那大概的价格去见是多少呢?您怎么也要先给我一个大概的范围,这样我才好给领导汇报。”
“纱线至少要一捆五块钱,重量还是和之前的一样。”
刘勤差点没蹦起来,“您这价格涨幅有点太大了,这事情我更不能做主了。”
“行,那你就回去商量吧,不过我也是有信心的,毕竟整个沪市怕是除了我们纱厂,其他地方都生产不出来这个了,你们对纱线有这么高的要求也毕竟是要出新品,还是慎重一些好。”
袁厂长虽然嘴上说着谦虚的话,但是实际上却是很不谦虚,对厂里面的东西也很有信心,相信最后纺织厂也一定会选择自己的厂子。
“这袁厂长就是漫天要价,这样的话最开始的饿成本就已经这么高了,对后面都是不利的。”
“咱们和领导说完了,看他们怎么决定,这段时间咱们再看看设备,至少做两手准备。”沈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