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太阳,是照不进酒窖的,睁开眼的时候,衣服,落了一地,沾了灰,有男有女。
身上的重量,来自何方?
身上,未着寸缕,身上的人,健硕完美的身材,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肌肉,很有弹性。
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我做了什么?
“啊——”
“噗通!“
“哎呦,谁,干什么?”
“重物”被踢翻在地,紧接着捂头大叫。
事实上,我没有尖叫太久:“你……你怎么,我,我怎么?”饶是我演过无数回这样的场合,但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原来,遇到这情况,是……是会脑子一片空白……加头疼的!
头痛欲裂!
“你……你别慌,我……我想想!”真正慌了的人比较像地上那个,“我记得,我记得找酒壶而已……那个,后来,后来……”
“行了,把衣服拿过来!”看他比我还慌张,我反倒镇定下来了,“今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我们都忘记吧!”
我接过衣服快速穿上,脚还有点酸,勉强能站稳。
“那,这个……”雁无痕指指我身后的床。
**,星星点点的血渍,淡淡的,很稀少,不是很明显,但是依旧很容易就让人猜到发生过什么。
我还以为,可能只是脱光了而已呢……
但是,疼痛,是那样真实。
一把扯过床单,拿起开酒坛封泥用的小刀,抓住雁无痕的手臂,毫无预警地就划了下去……
“喂,你……”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把床单丢给他,“自己看着办!”
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酒窖。再多待一分钟,我就要疯掉了。
为什么,这么荒唐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