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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策也没有绕弯子，直接就开口说道，“只是，我好奇，你是如何横渡无尽魔渊，从天师观到这坤州？”
无尽魔渊？
天师观？
王游心中一怔，这都是哪里？
可很快，王游便想到，如今九州还未合一，那天师观很有可能就是位于外州，掌握十御法控尸术的道统传承。
“唉。”
想通关键，王游便有了说辞，故作一叹，“院长大人，既然你已经一眼看破，我便也不再隐瞒，即便当初御灵宗被外力胁迫，无奈分裂，但御灵宗各派同气连枝，此次到坤州，也是为维护坤州御灵学院传承，以免再被宵小迫害。”
“哦？”
王天策脸上似笑非笑，他可不是那种涉世未深的傻小子，被王游这冠冕堂皇的话，便忽悠过去。
王游也清楚，仅凭一两句空话，自然难以取信，可如今灵力全无，他也不能直接召唤黑衣王游自证。
“黑衣。”
王游突然低吟一声，黑衣王游便从道界走出。
此刻，王游清楚，若王天策心生歹意，他也全无办法，可若不赌，得不到王天策的支持，后续也难以继续。
当王游发现王天策盯着黑衣王游所在位置，便明白，他能看到。
“看来以后还是少在外人眼前，随意召唤灵兽和化身。”
果真，上古的御灵封灵大能，可不是后世那些小歘歘可以比的，王天策开口便点破黑衣王游的身份。
“道法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