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简单的观测,”陈同志看着数据,声音都有些发颤,“他能直接‘感知’到射线的本源,比最先进的探测器还灵敏。”
当陈同志提出要带阿火去749局,专门负责宇宙射线观测时,林秀珍哭了一夜。阿火却握着娘的手说:“娘,祝融大神说火脉要连天地,我去那边,能看见更远的光丝,说不定还能找到当年他教先民辨星象的法子。”
离开姚江村那天,阿火特意去了河姆渡遗址。一种奇异的感觉指引着他在遗址外围找到一块高4.8厘米、宽4.4厘米的黑陶残片,上面只有大半只野猪图像,但猪身上的太阳纹饰却是完整的。当肖火握紧那块陶片时,掌中传来熟悉的温热,。闭起双眼,他仿佛又看见六千年前祝融举着火把,在星空下教先民辨认稻种的模样……他将那块陶片小心翼翼地揣入口袋里,跟着陈同志离开了村子。
临走前,陈同志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交给母亲。这笔钱足够保证母亲在将姐姐好好嫁出去之后,还能安稳地度过余生。
阿火刚到749局时,面对观测室里满墙的星图与公式,像站在六千年前的河姆渡遗址前那样茫然——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比陶片上的稻穗纹难认百倍。陈同志特意给他安排了两位老师:天体物理学赵教授负责理论教学;观测站老李技师教他用仪器辅助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