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飞鱼服。
为之人进来,直接瞄向了十余人中最高大的陈顼,拔出佩剑,大喝道:“叛徒陈顼,快束手就擒!”
喝罢,接连几声巨响,船舱后门、两侧窗户中涌入十余名锦衣卫,一齐扑向陈顼。
刹那间,陈顼指节泛白的手一把攥住剑柄,腕子翻转间,长剑已脱鞘而出。
剑刃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没有停顿,没有迟疑,手臂带着决绝的力道横过脖颈。
只一声轻响,鲜血便顺着剑刃淌下,陈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没了气息。
锦衣卫领此时才刚刚冲到陈顼身前,气得浑身抖,万万想不到对方居然毫不迟疑地自杀了。
他居高临下注视着陈顼的尸体,一时之间竟生出些许敬意。
死的这么干脆,断绝了军师以你牵连整个陈家的计策,倒是一条汉子。
任务失败,锦衣卫扭头就走了,船舱中只剩下吓得瑟瑟抖的众人。
良久之后,司马徽取来自己的棉被,包裹住陈顼的尸体,抛进汉水之中。
崔州平在一旁辅佐,二人站在船尾注视着陈顼的尸体一点一点消失在寒冷的河流中。
崔州平感慨道:“老师,我在诗中称陈家三人为三龙,并没有夸大他们,至少没有夸大陈顼。”
司马徽点点头,附和道:“人很难战胜对死亡的恐惧。
但他毫不犹豫地自刎了,说明他觉得自己落到锦衣卫手中会生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我猜,他是担心连累陈霸先和陈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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