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话,王川径直走了出去。
王小甜上前道:“里正爷爷,您也知道冬雪跟我是签了契约的,她耽误一天工,我得损失多少。
您看看冬雪身上的伤,腿也瘸了,她最起码十天不能上工,我要五两都是少的。
若是王赖子不想拿银子,那我就拿着契约去衙门,到时候就不是五两的事儿了。”
一听王小甜要报官,王赖子娘使劲把王赖子捂着她嘴的手拉扯开:“你少吓唬我们,就,就教训一下自家儿媳妇,怎么就让你有损失了?说破大天这也是家事,人家县太爷能管?”
“呵,你教训儿媳是你的事儿。
至于生意上的事儿,有没有给我造成损失,你看县太爷管不管。
到时候你们要赔我银子,还得因为妨碍我的工期,被打板子。
嗯,怎么也得二三十大板。”
王小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范念心在旁边想笑又不敢,只能低头强忍。
村里人最怕的就是官,平日里见到个小吏腿都软,更别说上公堂了。
听说王小甜每个月都去县里给贵人送货,万一在衙门有门路,那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甜儿,不不不,甜东家,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保证明天她一定去上工,耽误不了干活儿。”
“干活?别说她腿瘸了,就说她胳膊上的伤,那结痂,我做的是吃食生意,万一掉进去一块,那不把我的货全毁了?
而且她处理不好家事,以后我断不能用她做工了,不够麻烦的。
你别跟我废话了,就说赔不赔银子吧。
不赔,咱们明天衙门见。
念心,咱们走。”
说完王小甜抬脚就要走,王赖子急的忙上前拦住她。
陈冬雪听到东家不要她了,直接瘫软在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别别别,我们赔我们赔。
能不能少点啊?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真没有这么多。”
“那跟我没关系,给你一刻钟,没有银子就把她们娘俩或者你老娘抵债,正好我家缺一个干粗活的。
嗯,我看你娘更合适,她看起来比陈冬雪和大呀要壮实多了,以后喂牲口洗衣服搬搬抬抬的活儿就给她了。”
“不行,儿子,我不去。
卖那贱人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