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岩罕下达指令,语平稳,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同时,他的目光越过索罗门,扫向依旧躲藏在巨石后面、脸色苍白的刘玉和虚弱不堪的陈教授。
“刘博士,带上陈教授,跟紧我们,注意脚下,保持安静。
夜枭,土狼,你们负责断后和侧翼警戒,交叉掩护。
注意高地以及两侧山坡的任何风吹草动,一旦对方有任何异动,哪怕是石头滚动,也给我优先火力压制!
为我们争取时间!”
“明白!”
耳机里传来几声短促而有力的回应,如同绷紧的弓弦被轻轻拨动。
张建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在白晃晃阳光下显得有些森白的牙齿,应了声:“好嘞!
瞧好吧您呐!”
他动作粗鲁地,像拎一只待宰的鸡崽一样,将索罗门从那令人窒息的压制中提溜起来,强迫他转过身,正面朝向那片隐藏着致命狙击手的高地。
他自己则几乎将整个魁梧的身躯,完全隐藏在索罗门那并不算宽阔的背影之后,一只手依旧像焊接在上面一样,反拧着索罗门的左臂。
另一只手则握着手枪,冰冷的枪口毫不留情地死死抵在索罗门的后心位置,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心脏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的跳动。
“走吧,我的宝贝儿,现在你可是咱们金贵的护身符,比什么都值钱着呢!”
他推搡着索罗门,开始以一种缓慢的、试探性的步伐,向着山谷北侧那片象征着希望的茂密林地,一点一点地挪动。
岩罕则如同猎豹般,几个敏捷的低姿移动,快来到了刘玉和陈教授藏身的巨石之后。
“能走吗?”
他蹲下身,目光直接落在陈教授那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上,声音放缓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