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大成走了,兰氏又让人去请温立来,“这王贵是利益熏心了,不过倒也是个精明的,知道这卖女求荣,若是自家姑娘连个名分都没有,这利益就不长久。”
“不过他既然这样子着急,倒是有利于咱们行事。如今只看这姑娘,到底是不是个聪明的了。”
温立把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丢,“不是俗话说的这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只看这王贵便知道他女儿是个什么德行了。”
兰氏嗔他,“都是你父亲,小小年纪就把你送到西郊大营去了,瞧瞧你好端端的一个公子哥,怎么张口闭口都是些粗话了?”
温立倒是帮温自开说话,“父亲当时不也是对我期望甚重……”
想到如今坐在世子位置上的却是温颂,温立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是啊,父亲的确对他期望甚重,只是也只是罢了。
兰氏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半晌美目中才闪过一抹冷光,“若不是当年甘氏横插一脚,我才是这安平侯府的正经侯夫人,你才是名正言顺的世子。”
“立儿,你放心,属于你的娘一定想法子帮你拿回来!”
且不说这头兰氏母子如何仔细商量,只说石贵得了兰大成的消息,又是庆幸又是焦灼的拍马去了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