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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他,先前的时候他分明知晓王氏为了求子,这两年吃了多少方子,什么乱七八糟的符水也不知道喝了几缸。
可他摔坏了那物件再不能生子的事,他就怎么也开不了口告诉王氏,就眼睁睁看着王氏瞎折腾。
将心比心,石贵觉得自个能理解安平侯世子为什么不说的道理。
倒是没有多纠结,石贵接着道:“这也难怪。你怕是不知道,这安平侯府里头除了世子爷的母亲安平侯夫人之外,还有一位受宠的妾室。”
当下,石贵便细细把自个知道的有关于兰氏和兰家的事都告诉了临春。
“这兰氏受宠,便是这侯府的后院都是她管着。”
说到这,石贵又把自个给抬了出来,“爹也是凑巧知晓了我那同僚居然就是这兰姨娘的弟弟,这才费尽了手段与他结交,好让他帮帮忙。”
石贵语重心长的模样,“好孩子,你毕竟小,不知道这男人啊对你有感情的时候自然那是什么好听的话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掏,可这好听的话再好听,能顶什么用?”
“爹也是为了你好,咱们这会子若是不想法子就先把这名分给定下来,你日后到哪里去说道理去?”